郑永富安慰着金朵,并对金朵说:“你那别住了,来咱店里住吧,住我的房间。麺魗芈晓”“啊?”金朵惊问。“我住萌萌的房间,呵呵,萌萌刚去世,我不是怕你害怕嘛。”“金朵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你怎么说话大喘气啊?”郑永富一看金朵笑了。提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一会我帮你收拾东西去,来咱店里大哥守着你,别人不敢动你的。”金朵只好点点头,这个郑大哥给了金朵安全感,郑永富耿直的性格,让金朵非常的放心。
在郑永富的陪同下,金朵收拾了简单的行礼,住进了店里,马姐虽然不愿意,但也做不了主,毕竟她也是一名在这里打工者。郑永富倒出了自己的房间给金朵,自己搬到萌萌生前住的房间,马姐还在楼下居住。这样金朵心里暂时安定下来,不在那么恐惧了。
闲暇时关注着楼市,每次出去看楼,郑永富都陪着,寸步不离的守着金朵,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看好了一处住宅楼,三楼,八十多平米,两室一厅。是去年已经盖好的楼,老百姓所说的毛坯房,价位也算合理,按当时的楼盘价位是每平米两千。而这处楼价每平米一千八百元。楼下临近有个菜市场,附近超市银行都很齐全。金朵赶紧联系父母,父母把钱给金朵汇来,把事情敲定下来。
交完钱,开发商把钥匙交到金朵手上。转眼天气转暖,冰雪开始融化。金朵望着光秃秃的楼房,有点不知道从哪下手,她哪里装过楼呀?看着小区别人家也陆续装修,金朵每天在别人家观望,看人家是怎么装的。郑永富也不时过来指点。就这样,第一步找来瓦工,买来地砖。就开始干活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金朵和郑永富渐渐松懈了对徐伟民的防范。由于狼缘烧烤也快到期了,基本也不怎么营业,而郑永富积极筹备着办理社区卫生服务站的审批,及营业许可等事宜,金朵又忙着给父母装修,两个人是各忙各的,金朵每天奔波于建材市场和新楼之间,忙得不亦乐乎。
马姐这些天特别的不舒服,烧烤店马上就不干了,郑永富每天忙得不见踪影,而金朵每天出去监督自己的房子装修进程。马姐一天天的反倒没事干了。清早,找到金朵请求道:“我也没事,跟你去看看你家的房子吧?”“行呀马姐,我自己也没意思,你去跟我做个伴。”就这样,马姐陪同金朵来到新楼。这新楼到处是水泥瓷砖,也没处可呆,两个人就在小区院子里面找个平整的石头坐了下来唠起了家常。金朵说道:“马姐,这烧烤店马上就停了,你有什么打算吗?”马姐一声叹息:“我是真舍不得离开呀,可是我也没办法。大富子也没有留我的意思。我看他对你倒是挺有意思的,金朵,你怎么想的?”“我?呵呵,马姐,我看你是多心了,我和大哥是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马姐强调的说:“马姐是过来人,哪能看不出事呢。他对你有意思。”金朵叹息一声:“唉!马姐,我经历这么多事情,不想再找了,自己挺好。”马姐也一声叹息:“唉!人活着都不容易,我也不是赖皮赖脸的人,要不是以前大富子跟我好过,我也不能奢望他能要了我。”“啊?你们?”“是的,我们在一起不明不白的好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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