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民在看守所里呆了好几个月了,警察也搜集了大量的证据,证明了徐伟民行凶的事实,所有材料移交法院,等候判决。睍莼璩晓
徐伟民的弟弟徐伟军在本地是一个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人物,为人要比他哥哥徐伟民要豪爽的多,在本市开了一家洗浴中心。平时也看不上这个哥哥,但如今他出了这么大的事,不管怎么说是一奶同胞,看在年迈的母亲的份上,也要倾力相助。上次把金朵打住院时就已经帮他打点了,可是现在居然出了人命,他又请来了当地比较出名的律师,第一次出手就给那个律师拿出五万元现金,并且请那位律师吃饭。席间也不隐瞒不罗嗦,直接问道:“张大律师,我哥这个案子我也知道麻烦,他也该死,可是毕竟是我亲哥,所以我不能不管。您就看看,有什么法律上的空子,能不能保他一命。”这位律师可谓是铁嘴,从来没输过官司。也看过徐伟民的案件卷宗,不紧不慢的说道:“他却实够判死刑的,但是,法律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徐伟军一看有活口,赶紧起身给律师夹菜:“张律师,有您在我还是比较放心的,您是谁呀?别说在这小小的城市,就是全国您也是屈指可数的呀,您放心,官司如果赢了,只要留我哥一条命在,我再给您追加二十万。”这位大律师微微点头。
一切都在暗箱操作,而金朵却在等,等着判徐伟民死刑的这一天,因为她觉得这个案件这么明显,徐伟民必死无疑。在期待中终于迎来了第一次开庭。而金朵也生平第一次当了一回原告。走进庄严地法庭,金朵不免有点紧张,坐在原告席上,旁边是法院指派给她的律师。她的心里特别的紧张,而陪她来听审的,除了郑永富的几个亲属,就剩下张小玉和刘晴了。她怕母亲年纪大了,心脏又不好,没让母亲来。快到开庭时,金朵意外的,她看见高建波身着便装,坐在了听审席上。
法官敲了一下法槌,大声宣布:“黑河市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现在开庭。传被告人徐伟民到庭。”在两名警察的押解下,徐伟民带着手铐从侧门走进了被告席。金朵一看见徐伟民那猥琐的样子,不由悲愤交加,怒气直冲了上来,忍不住大声叫骂:“徐伟民,你这个畜生,我杀了你。”审判长一见大声说道:“肃静,原告请稳定情绪,尊重法庭。”金朵在旁边律师的控制下,忍住冲过去的冲动,无奈的坐了下来,忍不住眼泪簌簌而下。根本听不清楚上面审判员念了些什么,大概也就是说了一些被告的姓名;性别;出生年月日;出生地;民族;文化;工作单位;职务;户籍所在地;现住址;还有以前受过刑罚的种类等。又宣读了本庭由谁谁谁组成等等。最后问道:“被告人能挺清楚吗?”徐伟民答道:“能听清。”审判员继续说道:“下面开始法庭调查。由公诉人宣读起诉书。”
公诉人站了起来,念着公式化的徐伟民的犯罪经过。念完,审判员继续说道:“被告人,公诉人宣布的起诉书你听清楚没有?”徐伟民答:“听清楚了。”审判员继续问道:“你对公诉机关指控的事实有无异议?你是否认罪?如果你认罪,人民法院可能对你做出有罪判决。”徐伟民是低头不语榛。
审判员继续说道:“被告人就起诉书指控的犯罪事实进行陈诉。”只见徐伟民有条不紊的说道:“我对我的犯罪行为也感到吃惊,对于我所做过的一切我对原告表示深深的歉意,但是我对我的犯罪经过我自己本人并不清楚,因为我偶尔会失去理智,在失去理智其间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很遗憾。
金朵听着徐伟民的解释,心里纳闷,暗想他在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时被告律师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我对原告也表示深深的同情,但是我经过调查,我的代理人被告徐伟民早在二零零六年就曾被省精神病院确诊为精神分裂症。”说着把手里的资料由书记员递交给审判长。那位律师接着说道:“这份病历说明了我的当事人是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才做出了这种疯狂的举动,请法庭调查。
法庭的局势起了戏剧性的变化,这起案件由故意杀人变成了意外杀人。金朵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是呆愣的站在那里。而听审席上的高建波,更是紧蹙眉头。张小玉转头向刘晴问道:“怎么会这样?”刘晴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时法庭指派给金朵的律师站了起来对法官说道:“既然是精神病发作而致的凶杀,那为什么他会立即销毁证物?为什么公安侦破了那么久而没人提供被告曾有精神病史?我要求调查被告所提供的材料的真实性。”审判长沉思一会便大声说道:“现在休庭,下次开庭时间另行通知。”徐伟民被带了下去,金朵瘫坐在椅子上,张小玉和刘晴上来把金朵扶了起来说道:“咱先出去,再想办法。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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