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海沮丧的回到闫凤的住处,闫凤没在家,只有带孩子的小阿姨哄着孩子玩。睍莼璩晓司天海给闫凤打了电-话:“凤儿,你在哪?我在家等你。”闫凤这个时候正在和朋友喝酒,自从闫凤当了这家物流公司的经理,朋友也多了起来,她很享受别人恭维她时的感觉。如今正在兴头上,不由得对司天海说道:“我在和几位经理谈生意。你先在家看孩子,等我忙完就回去。”其他人一听,又笑着恭维:“严总真是女强人呀,简直是女中豪杰。”“是呀,是呀,男人在家带孩子,女人出来创事业,真乃是女英雄呀。”
闫凤被恭维的晕晕乎乎,简直不知道东南西北。她忘了,现在的公司是在司天海的名下。她觉得一切都是她应该得的。吃完饭一高兴,领着几个男人又去唱歌去了。鬼哭狼嚎的一顿唱。一直玩到半夜十点多,还不尽兴,又去吃了烧烤。午夜十二点多,才不得已散场回到了家。
回到家时,司天海早已入睡,女儿和小保姆也睡着了。闫凤满身满嘴的酒气,晃晃悠悠的来到卧室,打开灯,不管不顾的一头扎在床上。巨大的晃动把司天海弄醒,赶紧起床推了推闫凤说道:“凤儿,去洗漱一下,怎么这么大酒味。快起来。”闫凤不耐烦的说道:“累了,不洗了。赶紧睡。”司天海说道:“你这么大酒味,怎么睡,再说你也得把衣服脱了呀。”闫凤越来越烦,有点恼怒的说道:“你怎么这么烦人?不说话你能死呀,都说我不愿意回家,挺大个老爷们这么能磨叽。”司天海本来心情就不好,不由得愤怒,可是看着闫凤醉醺醺的样子,又懒得和她争辩,一怒之下穿上衣服独自走出家门,徘徊在午夜的街头,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他怎么感觉这么的孤独?怎么稀里糊涂的把那么温馨的家弄丢了?信步来到灵儿的住处,看着楼里一片黑暗,想必灵儿和思木早已经熟睡了吧!他已经一个多月没看见儿子了,对不起,儿子,爸爸错了。爸爸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司天海在外徘徊了一夜,清早,筋疲力尽的又回到闫凤的住处。闫凤一觉醒来见司天海从外面回来,立即问道:“你去哪里了?是不是回以前的家了?”司天海没有解释,只是疲惫的倒在床上不说话。闫凤一看他那样,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由恼怒起来,一把把司天海从床上拽了起来。大声嚷着:“你给我说清楚,你要是舍不得她们你趁早回去,别整这死出给我看。”司天海见闫凤纠缠不清,不由得恼怒,使劲把闫凤一推,把闫凤推到在地上。闫凤像疯了一样,一概往日温柔的模样,起身奋力的向司天海扑了过来,连挠带打,连哭带喊。司天海躲避不及,脸上被抓了一下,火燎撩的感觉立即疼在司天海的脸上。司天海情急之下,对着闫凤没头没脸的挥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闫凤的脸上,把闫凤煽了一个趔趄。小保姆抱着孩子吓得呆傻在那里,孩子哇哇的大哭。闫凤坐在地上哀嚎了起来。司天海气得心脏猛烈跳动,一张脸气得通红,转身,甩上房门,愤怒离去膪。
司天海一夜没睡,又被气得头晕脑胀,只顾着闷头朝前走,却不想路过路口时一辆奔驰疾驶而来,司天海来不及躲避,直被撞飞了出去。好残忍的一副图像,现场是鲜血淋漓,司天海倒在血泊中,眼望着蔚蓝的天空,奇怪,天空在他那充满鲜血的眼睛里都变成了红色。眼前似乎晃动着灵儿的身影,他伸出手,想要拉住灵儿,可是却什么也抓不住。渐渐地眼前一片漆黑,他失去了知觉。
灵儿接到通知时,司天海已经躺在了医院的太平间。经过现场调查,那辆奔驰闯了红灯。好在奔驰车主家庭富裕,不在乎赔钱。经协商赔偿了四十五万元。而司天海留下的公司,第一继承人还是灵儿。闫凤什么也没得到,就连司天海给她们母女买的房子都是司天海的名字。她唯一得到了女儿的十二万元的抚养费。这个畸形的家庭,就这样在不健康的情况下破碎了。
闫凤很是后悔,精心设计的圈套一步步按着她的计划实施,可是在最关键时候却出了意外。早知是这个后果,她就不要和司天海吵,如果把结婚证再骗到手,哪能就得到这么点钱。如今公司都得还给李灵儿,自己的这个经理也当不成了。懊恼的闫凤没有好好的想自己的过错,反倒是把一切的怨恨都加在了李灵儿的身上,暗暗打定主意,口中自言自语:“李灵儿,咱们走着瞧。这件事,咱们不算完。妓”
灵儿在得知司天海去世的消息时,虽然心里面不原谅他的过错,却是真真实实的接受不了他离世的事实。忍不住哭了起来,哭得天昏地暗,甚至几次的晕厥过去。儿子小小的心灵也受到了打击,小小年纪一脸的严肃。居然听话的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地跟在妈妈的身后,在他小小的心灵里,已经知道了爸爸永远的离开他了,他很怕一眼看不到,妈妈也会突然地消失。低着头,倔强的跟着妈妈的旁边,谁要抱他走他也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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