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送到了秦姐走前还不忘嘱咐一句:"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人是不是你撞的?反正,你听姐一句话,你还年轻,别做傻事。"
白浴燃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脸来面对秦姐了。要不是来这一出白浴燃还不知道秦姐人真不错,只是让她担心了有些过意不去。
累死累活把k抗上了楼,带入屋内直接放到床上。小胖子还在睡觉,眼睛都没全睁开就跳到k的脑袋边上,先是闻闻她,之后就开始用长满倒刺的舌头来舔她脸、咬她头发。
k有些醒转,难忍地抬了一下身子,开始呻-吟:"疼。"
白浴燃去拿药和纱布,听k半昏迷状态在撒娇觉得屋子里满当当的,行动起来都利索很多,血液似乎又再身体里流动了。
"你忍着点。"白浴燃倒了盆热水坐在床边把售价299的毛巾浸湿,解开k的衣扣想要帮她把伤口先处理一下。衣扣解开露出内衣的边缘,白浴燃犹豫片刻不知道该不该继续,k这会儿就彻底醒了过来,神情痛苦地眯眼看白浴燃。
白浴燃被她看得居然有些紧张,可以当着无数人的面顶住压力完成重要时装秀的白浴燃竟然被k一眼看得有些紧张。
"你,疼不疼?"白浴燃赶紧找了个想要抽死自己的问题。
"疼……"k的声音发软,就像是泡在咖啡上面的奶油,细细碎碎的一碰就要化开了。这个爱哭鬼眼睛里也都藏着泪光呢,"当然疼了,我、腹部……"说完最后一个字力气就全泄了,逃亡的路上她可以死撑,但在白浴燃家她却完全变成娇弱小姑娘了。
"那我把你衣服解开来处理你的伤口行不行?"白浴燃还很有礼貌地咨询。
K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点了头,白浴燃也才好意思放开了干。
沾血的衣服从k身上撕下来的时候白浴燃特别小心,生怕凝固的血黏合了伤口和衣服,一撕扯刺激到k的伤口就不好了。
依旧没有麻药,k只能忍着,这回白浴燃的手居然会发抖。
“喂,你……”k感觉出白浴燃的动作变得笨拙,“你撕得越慢,我越痛……”
“这样,好吧,那你忍着啊。”
“白痴。”
“……”到底有喜欢骂白痴?算了,和伤患计较什么呢?她就是嘴贱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是不是。
白浴燃振作了一点将k的衣服脱掉——内衣当然没脱,小心翼翼地把伤口都洗干净,再消毒。虽然没有直接触碰到伤口,但消毒的时候那锥心之苦还是异常难熬。k想要翻来覆去却又被白浴燃按着没办法翻来覆去,难受得眼睛里冒火,想要一口咬在白浴燃的脸上。
白浴燃还特意看了一下k之前受伤的右边大腿,伤口居然没有开裂,好端端的。
虽然这次又来了一大波新伤口吧……
“好了,没事了。”白浴燃把浸满碘酒、酒精以及k血渍的棉花丢到垃圾桶里去,拿来纱布将她受伤手臂包裹起来,腹部也要包扎,正好一圈绕过去能把她后腰上的伤也一起裹上。
“你能坐得起来吗?”白浴燃问k,但k的意识似乎有点飘,并没有回答她。
“喂,苏二。”白浴燃趴下身子轻轻地拍k的脸,k恍惚睁开眼的样子就像是刚刚睡醒。
“我在你家……一天,就走。”她自顾自地说,“就一天。”
“我问你,你能坐得起来吗?”白浴燃懒得理她的胡话,她应该有点发烧。
K又没了动静,白浴燃只好双臂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提起来。K身子又热又软,靠在白浴燃怀里的时候还往里缩了缩。
白浴燃双手架着k,不让她滑下去,绕过她的身子在她后颈附近拆纱布。纱布往下坠去,白浴燃的心里像是被棉花糖塞满,香香软软,随时都很想要轻咬一口。
伤口处理完了k都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了,白浴燃将她放平在床上,找来最柔软的毯子覆在她身上。
当下已经近夜里两点了,白浴燃什么也没吃,连累小胖子也都一并饿着。想起小胖子还没吃饭的时候小胖子都已经冲她喵喵叫到嗓子都哑了,没辙趴在地上像受气包一样看着白浴燃。
白浴燃蹲到小胖子面前揪它胡子,小胖子不乐意地把脸转开。
“好了,别赌气了,我这就给你弄吃的去好吗?这么开心的一天,就算再迟也要吃宵夜庆祝一下。”白浴燃哼着歌去冰箱里拿食材,蒸一只鱼好了,和小胖子一起吃。还有……炸章鱼香肠吗?嗯,来一份吧!刚好还有冻啤酒,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白浴燃以为k这一昏睡要昏睡到明后天,谁知在炸香肠的时候饥肠辘辘的k就被那香味给刺激醒了,穿上白浴燃的衣服跌跌撞撞地趴到煮饭婆的身后:“你丫这是在干嘛!我想要好好睡个觉好不好!”
“……那您就去睡啊,不都躺床上了么?”
“可是我饿啊!”
“……”
依稀记得上次苏二小姐示范过淑女是如何进食的,而这次她示范的是淑女是如何在浑身是伤的情况下快速进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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