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这就是张毅的新绰号!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自己不就多看了两眼吗?怎么就成登徒子了呢?
当乘坐马车回到兴化坊的时候家里就炸开了锅,自从得知了孙儿每年只收取三成租子的时候老太太就要去上吊,说是没法活了。
好不容易和张香连带着仆役一起把老太太稳住,整个院子早就变得鸡飞狗跳,顿时张府上下就被一层阴云笼罩,除了老太太的抽泣声简直到了落针可闻的地步。
“你们就让我去死,死了还清静些!”来太太披头散发的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咱们落难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人发过善心?每天起早贪黑洗几十件衣服怎么就没见有人帮着洗?还有香儿,当时才十一岁,这么小就要帮着教坊司的那些姐儿倒夜香,有谁可怜过?”
来太太越说越来气,立马又要撞墙,吓得老钟赶紧招呼仆役挡在前面才算消停。
“奶奶,孙儿这不是给咱们家积德吗?”张毅只好在一旁劝解道:“再说了你什么时候见过你孙儿那么大度过?现在只是让他们尝点儿甜头,就算是钓鱼还的先弄点儿饵料不是?咱们想要马儿跑起码也得让他们吃饱吧?要不然他们哪儿有力气给咱们家赚钱啊?”
老钟也赶忙道:“老夫人,少爷说的在理啊!您不知道,当时我们在岭南的时候没钱没地,你猜少爷怎么着?”
“怎么着?”说到张毅在岭南如何起家,老太太顿时就来了兴趣。
“少爷当时就找了当地的一群野人教他们捕鱼,他们拿七成咱们家拿三成,可是你知道最后怎么样了吗?”说着老钟就卖了个关子,一脸陶醉的模样仿佛就他干的一样。
“快说,最后那些野人怎么了?”老太太急了,刚听半句正听得起劲,可是老钟这货居然不说了。
不只是老太太,张香和一众仆役都直愣愣的等着老钟的下文。
“哼!到了最后那些野人全成了给咱们家赚钱的!老夫人,就前几天老奴给你的文书里边就有个咸鱼干分成的份子,那可是越国公应允的,一成啊!”
“才一成?不是三成吗?”听到只有一成,老太太顿时失望起来。
在老太太的心里既然法子是自家想出来怎么也得占个七成才对啊,可是才这么一成他心里又不舒坦了。
“哎哟我的老夫人啊,您别看只有一成,可是架不住人多啊!现在整个岭南的野人一小半都被将士们弄去捕鱼、晒鱼干了,况且您也知道这里边关系复杂,又是军方又是商队,还有地方官府,怎么着大伙儿也得分一点儿吧?可是就算咱们家只有一成的份子您想想这一年下来得是多少钱啊?”
这笔账根本就没法算,老太太觉得自己已经糊涂了,一小半儿的野人是多少野人?一成的份子又是多少钱?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不过她大抵上也弄明白了,那一成的份子不少,而且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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