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芦苇荡,芦苇荡前面是一片湖泊。白花花的水面,波光粼粼,湖边浅水处有几只野鸭,夕阳西下,不远处是一处村庄,炊烟袅袅。
她站起身,低头打量自己。她又怔住了,自己穿了一身宽大的月白色麻袍,不知道为什么上面居然有一片血迹,血迹靠近胸口处,真是倒霉,居然穿的还是一身血衣。她抬腿打算朝村庄走去,可是身子却像散了架般又酸又疼。
她先来到湖水边,将身上的血迹清洗了一下,如果穿着这血衣去村庄,指不定会吓到别人。湖水中映照出来一张脏脏的脸,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湖水洗了把脸,还好还好,衣服虽然不知道怎么就被换了,脸还是她自己的。
她的一头红色短发也乱乱的。像一坨鸟窝端在脑袋上。身上是宽大的衣袍,看到水中自己的影子,她不由扑哧一笑。
歇息了一会儿,她开始朝村庄走去,肚子好饿。她用手摸摸肚子,边摸边走。
衣服上的血迹淡了不少,已经不是那么明显。但是还得出来淡淡的红,她抓起地上的土,又往那地方擦了擦,色变成了深黄色,顶多会让别人以为那块地方是脏了,倒还不至于以为是血。
走了大概有十多分钟。这村庄看起来挺近,哪想走起来却这么远。也许是因为她身体又酸又痛再加上肚子饿没有力气,所以走的慢。又或者是因为她身上这件又宽大又厚重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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