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一怔,然后立刻行礼,见过少爷。睍莼璩晓
别太多礼了,都是自家人。南日皓月有些不太习惯的说。
红木大床上,静静躺着一个中年男子。面色灰白,没有一丝血色。
南日皓月怔住了。像,真像。
同样挺直的鼻梁,同样薄的嘴唇,只是不知道紧闭的眼皮下藏了一双怎么样的眼睛。灰白的发,瘦削的脸庞。
她不自由主的来到床前,坐下,然后执了中年男子的手。爹,皓月回来了。
中年男子双目微张,仿佛睁开眼睛也需要很大的力气,微张的嘴唇发出微弱的声音,皓月,皓月。,,,,
依稀分辨的出,他在叫南日皓月的名字。
南日皓月的眼泪掉出来,她又想起自己父母出车祸的那一瞬间,她赶到车祸现场,看到血肉模糊的父母,天塌地陷。
她讨厌这样子的感觉,亲人天人永隔。死亡是什么?就是消失。
床上病危的中年男子,长了一张与自己父亲如此相像的一张脸。
她有一瞬间甚至有一种想法,自己是不是回到了自己的上一辈子。在经历着自己上一辈子所做过的所有的事。
爹,皓月在这里。皓月不孝,出去那么久。爹,你这是怎么了?
南日皓月的眼泪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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