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纵然有无数战将替他拦酒,但这一天喝下来,厉昊南还是有些喝多了,半夜的时候,他才被保镖们送了回来。
顾筱北这时都已经睡过一觉了,人也洗过澡了,还穿了一件比较有新娘灵魂的睡衣,看着挺精神的。厉昊南虽然喝的有些多,但是一开门就看见顾筱北的睡衣里面春光无限,反手就把保镖都关到门外了,顾筱北很殷勤的把他扶坐到床上。
厉昊南喝多酒的时候和别人不太一样,酒意并不在上脸,而是在眼角眉梢。他斜靠在沙发上,领带早就扯下去了,衬衫上面两个扣子解着,露出锁骨,显得随意慵懒又性感,恍惚竟然有些陌生。
四目相对,只短短的一秒,或者连一秒也不到的时间。顾筱北吓的迅速移开视线,厉昊南眼里深邃如同火光烧灼着她,“你……要不要喝点水!”
“我要你!”厉昊南带着酒气对她笑。
顾筱北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娇羞的嘟囔,“流氓!”
“我就要和你耍流氓!”厉昊南说着,把顾筱北紧抱在怀里,“囡囡,我今天真是快活极了!”他虽然带着醉意,但一字一句,说得极慢极认真。
轻柔的声音让顾筱北耳根发痒,看着他英俊的侧脸,顾筱北忽然觉得心中溢满幸福。在狭小的心灵空间,这些柔情蜜意不断滋生、膨胀,仿佛要冲破胸口,
“囡囡,你今天高兴吗?”厉昊南抬起身看着顾筱北,见在自己的拉扯下,她的几乎垮到肩膀,美丽锁骨,雪白的肌肤晶莹照人,此时面若桃花,透着妩媚,他低头就贪婪而饥渴地吻着,他爱她,他要她。
顾筱北双眼迷朦,不由得轻轻哼了一声。这声音刺激了厉昊南的欲望,引得他反射性的颤抖,只觉‘轰’的一声,所剩无几的理智荡然无存,多少日子以来的压抑如同出笼的雄狮无法控制。
厉昊南在新婚之夜,借着酒劲是是彻底的失控了,或者说他超乎想象的强悍一直就在那,只是被他掩饰,被顾筱北忽略。
此刻的他迫不及待,动作剧烈凶悍,好像加足马力的赛车,不管不顾的开起来,仿佛要将近一年来所受的煎熬痛苦在此刻全部发泄。
这样粗野的厉昊南让顾筱北发出痛苦的尖叫,挣扎着想要躲开,可是厉昊南单手锁住她,如擒拿一般扳着她的头,让她连退避的余地都没有。
顾筱北清晰的感觉到今天的厉昊南和以往不同,如同凶残的野兽一般,凌迟着她,让她感到痛苦和害怕。她拼命地挣扎,踢打、撕咬……一切都无济于事,男女之间体力的悬殊,决定了这场侵略战争的胜负,她的腿只能乱动了几下,也踢了他几下,他却毫不在意。
肉体的疼痛和心灵的恐惧同时吞噬着顾筱北,她浑身颤抖,痛哭失声,到最后,她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是忍着火辣辣的剧痛,任凭着厉昊南肆无忌惮。
她的身体,她的味道,她带给他那种欲仙欲死的销魂,以及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让他上瘾,欲罢不能。
厉昊南把顾筱北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用最强悍的姿态获取这个小女人的美好,他感到巨大的快意,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感到她是彻底属于他的,她是他的。
暴风骤雨般的情事终于在天要亮时才结束,厉昊南终于餐足,翻落到一边很快就沉沉睡去。
昏昏沉沉的顾筱北身体如散了架,下身疼痛如火烧。新婚之夜的记忆对她来说是惨烈的。
清晨的薄光照进来,显得室内一片冷清。身旁是厉昊南平稳的呼吸,那充满热气的男性躯体,紧紧挨着她,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他的味道。
一天一夜的折腾,顾筱北精疲力竭,但是却像受了刺激一样大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眼睛睁的久了,眼珠子都十分疼痛。她不知道是怎么了,前一刻的温情甜蜜,怎么顷刻间就分崩离析了?她不知道不久前还对自己体贴温情的丈夫和刚刚凶狠残暴的厉昊南哪一个才是真的?
也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她艰难的扭了一下头,入目就是厉昊南胸口那血红狰狞,蜿蜒欲出的饿狼头。
在这寂静无声的屋子里,看着那凶残的狼眼,那种潜伏在身体里熟悉的恐惧感觉又冒来了,她努力要抓住一丝踪迹,可是只是恐惧,莫名的,无尽的恐惧。
顾筱北忽然觉得害怕,她甚至怀疑厉昊南就是饿狼化身,随时都会恢复原形,张牙舞爪的跳起来撕咬自己。
她只觉地毛骨悚然,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惶恐地睁大了眼睛,心脏几乎都要停止跳动。她手脚并用的爬下床上,胡乱的往身上套着衣服,连拖鞋都没穿,赤着脚就往外跑。
厉昊南天生警觉,睡梦中隐约觉得顾筱北不在身边,伸手一摸,床铺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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