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昊南知道这样的场合自己必需要说些什么,他对着周围自信淡定的点点头,有些喧闹的大厅随即就安静下来,鸦雀无声,连喝的晕晕乎乎的顾筱北都有些瞠目结舌,太久不跟厉昊南出席这样的场合,她几乎已经忘记了这个被她暗自鄙夷埋怨的男人,他在任何时候的气场和作风都是所向披靡的。
此时,这个男人成了全场的唯一焦点所在,就连口才都是一流,“我今天来参加这个婚礼,纯粹是以亲属身份而来,我的妻子,”他说着,低头看了顾筱北一眼,眼神也随之变的温情似海,“她是贺子俊的表妹!”
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厅里众人都不约而同的‘喔’了一声。
厉昊南继续答疑解惑,“我们两家的关系很近,一直没有对外公开,第一:是因为我妻子不是圈里的人,不想引起太大的关注;另外:不想有人借题发挥说贺子俊今天取得的巨大成功,是因为裙带关系。”
他的讲话堪称完美,从头到尾用的是轻描淡写的语气,却隐隐有压迫之势告诉大家,他妻子很低调,以后谁也不准八卦他家的新闻;并且,斩钉截铁,不容置喙的肯定了贺子俊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取得巨大成就的。
大厅里随即想起附和的掌声和赞美声,但是好多刚刚对顾筱北有企图的男人和向厉昊南献媚的女人开始不自在起来——早就应该知道,这么娇美的名花自然是有主的;而能让厉昊南甘心情愿走进婚姻的女人,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厉昊南应付了一阵周围的人,喝了几杯酒,见怀里的顾筱北真的有些喝多了,身子发软,走路都有些不稳,他怕她等一下撒酒疯,自己也是约束不住她的,就连忙带着她跟贺子俊和顾晴北告辞,在众人的欢送中,走出宴会大厅。
顾筱北也知道自己喝的有些多了,脚步有些漂浮,好像每一步都踩在了软棉的棉花里。自从她靠进厉昊南的怀里,就如同找到了归宿般,任由他带着她应酬,她只负责很淑女很矜贵的对着众人笑而不语。
在最后厉昊南提出告辞时,她也没反对,还朝贺子俊和顾晴北优雅地挥了挥手。
外面的空气稍稍带着新鲜的舒爽,隐约带着点花的香气,顾筱北靠在厉昊南的怀抱里,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好像清醒了一些。
看着司机把车开过来,顾筱北用力一甩手,想甩开厉昊南的手,但厉昊南似乎早有防备,竟然没有成功,她侧头看着他,嘻嘻笑着:“干嘛?厉昊南,我们的演出结束了,你还需要我谢幕啊?还是想要附带送我回家的馈赠节目啊?”
厉昊南被顾筱北一句话,说的他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好梦,彻底的碎了!
他的声音莫名地僵硬干涩,“筱北,你喝多了,今天先回家住好不好!”
“不好!”顾筱北再次想把手抽回来,但是依然没有成功,“第一,我早就没有家了,第二,我怕你趁我喝多了,把我,把我乱了性!”
厉昊南气的眉梢都直跳,这个顾筱北真是能耐呀,现在不但会过河拆桥,还会防患于未然了,如果她防别人,他高兴,但是她防备他,他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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