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师傅说道:“只怕搬家的时候遗失了吧,找不到也没关系,咱院新的外科楼一起来,会建个电子图书室的。这些书,都烂的要不得了。”随手把一本烂的已经发霉的书扔在一旁的桌子上。
我叹了口气,看来是找不到了。
我们准备离开。
我把手上的书插回书架。手下来的时候碰到书架下层的书,只听听呼啦啦一阵,下层的书都被我扫在了地上。
看我,笨手笨脚的。
我俯身去捡吗,见到一本厚厚的病理学书的中间,夹着一本薄薄的书。用手一抽,这本书封面赫然写着“论群体性癔病”,下面还印着一个红色的五角星。字体都是繁体的。看来这是本旧书了,只怕比我年纪还大。我笑着,看着手上的收获,冲一旁的周师傅说道:“我找到了!”
这一抬头,身边哪有周师傅的影子?
不由得吃了一惊,站起身来,我喊了两声,周师傅?周师傅?
空荡的旧内科回荡着我的声音。没人回答。我突然觉得身上冷了起来。急忙握紧了书,跑出了图书室的门。身后图书室的门猛地就关上了。“啪嗒”一声甚是响亮。
我的头皮感觉都麻了起来,从脚下往上流到头顶像是走了一遍电流,双手也开始冰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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