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你是不是对合同有什么异议？还是说，有别的网站联系你了？”
接到虎牙咨询的电话，楚言一阵无语，我不就发了一条微博嘛，至于上纲上线的？
得到楚言肯定的答复，虎牙那边才算放下心来。
其实他们也知道不太可能会是他们想的那样，但为了保证平台最大台柱子不叛逃，他们还是决定打个电话来问问。
这也怪楚言，没事抱怨什么职业病的问题，引起网络广泛讨论不说，还让虎牙跟着担心了好半天。
虎牙的电话只是一个前兆，很快楚言就得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了。
“您好，是楚言先生吗？”
接到一个外地的电话，楚言最开始还很客气地回应两句，直到他听到电话对面传来一句话。
“我看过您发的微博了，是不是觉得最近直播很疲惫？我这里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直播更加轻松惬意，免于职业病的困扰，动动鼠标就可以引得观众高呼666，礼物送不停……”
“你是卖挂的？”
楚言惊了，这怎么什么人都找上门来了啊？
“没错，我们是一个专业的游戏辅助团队，支持私人订制，支持各平台对战游戏，功能随心配置……”
听到一半，楚言麻溜地挂断了电话。
卧槽，这特么卖挂的是怎么拿到我手机号的？而且他们这业务居然还有如此专业的电话推销功能？
惊了！
接下来，那个卖挂的家伙不厌其烦地用网络电话换了n个手机号给楚言打来电话，直到楚言忍无可忍，向客服举报了对方，直接封掉了对方的网络才算作罢。
妈哒，一个月三万块的外挂，真把他楚言当凯子了？况且以他的直播风格来说，用了挂是反效果的好吧？
接完卖挂的电话，QQ又一个劲响个不停。这一波是推销各种保险的业务员，他们不厌其烦地弹动窗口，向楚言推销各自公司的各类保险……
楚言关闭了临时会话的功能，黑名单加了一些人，才算安静下来。
一顿骚扰之后，楚言也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名人的困扰。
他虽然不算什么名人，但在网络上也有着那么一丢丢的人气，因此这些人找上门来，也在情理之中。
去一家私人眼镜店配了一副眼镜，又去健身房办了一张年卡，楚言的下午，悄然过去。
……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通明。
楚言喝着枸杞茶，熟练地打开直播软件，然后调整摄像头的角度，更改直播间的标题……
一套流程走完，直播间里已经涌入了不少观众。
昨晚直播的时候是在逆水寒分区，下播也没改过来，楚言开播后涌入的观众，很多都是顺着热度点进来的逆水寒分区观众。
“这个主播看着好熟悉，他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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