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也无意中对上程湘湘的这双目光，看她赶紧移开视线，虽只是短暂的一两秒的对视，却让她心里特别的不舒服。
总感觉，程湘湘似乎不太喜欢她似的。
她也没多看她两眼，目光最后落在程老夫人身上，微微皱了眉，“奶奶，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你是？”程老夫人也皱着眉头，似在回想。白小白提醒，“我叫白小白啊，白色的白。”
老夫人依旧皱着眉。
白小白想了想，摸着耳朵说，“奶奶，你是不是我奶奶的老朋友啊？”
“你奶奶？”
“对啊，我奶奶叫张素英。”白小白终于想起来了，“奶奶，你想起来了吗？好像是我十岁那年，你和我奶奶会面，我奶奶还带着我一起呢。想起来了吗？你给我买了两杯冰淇淋。”
“哦！”程老夫人也恍然大悟，“你是素英的孙女啊？”
“对啊，对啊。”白小白赶紧从程以泽掌心里抽开，小跑着走到程老夫人的面前，“奶奶，我是张素英的孙女啊。”
“原来你是素英的孙女？”程老夫人也从餐椅上起了身，握着白小白的手，打量了一番，“一晃十二年过去了，你都长这么大了？”
十二年前，程老夫人去到D市，和多年不见的好姐妹张素英见了面。
当时张素英带着孙女白小白。
程老夫人特别的喜欢她，就是当时没记住她的全名。
而且张素英也只说孙女叫白白。
两个老奶奶当时还开玩笑说，要是早知道对方的孙子孙女相当，就定下娃娃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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