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体的红色汉服,将她的身形展露无疑,镂空的双肩露出如同白玉凝脂般美丽诱人的锁骨,从脖颈处顺着两条金色丝带往下,如同牛奶般丝滑水嫩的肌肤将衣服高高顶起。到了细腰处,一条黑色的宽大衣带,收束出盈盈一握的美丽曲线,往下是弧线更加夸张的裙带,拖地的红色透明薄纱,让整个人如出水的洛神一般,干净,清爽,婉约,动人!
马征看的眼神发直,却不知身后同样是绝色佳人的尉迟月儿,也是看的目瞪口呆,刚刚喝进嘴里的酒水,流到了衣襟上面还不自知。
“御途,御途!”王允见到马征这副模样,连叫了几声,才将马征唤醒,得意的扶须笑道:“这是我的女儿,名唤貂蝉,便让她献舞一曲,以助酒兴如何?”
马征这下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吕布会露出那种丑态,会让他下定决心背叛董卓,会使得董卓吕布父子二人相爱相杀!也亏的吕布能够答应王允忍耐着等上几日才娶貂蝉。这得多么大的毅力才能生生忍住?反正他自己是决计办不到的,马征突然有些佩服起吕布来。
“求之不得,倒是劳烦貂蝉小姐了。”
貂蝉美目含春,水汪汪的大眼睛羞涩的看着马征,盈盈一礼拜倒在地。
“小女刁秀儿,拜见将军!”
马征伸手虚扶,笑到,“貂蝉姑娘请起,既然你的名字叫做刁秀儿,为何又被子师称呼为貂蝉呢?”
“貂蝉貂蝉,御途不觉得很好听吗?哪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你想多了而已。”王允笑着解释。
马征一愣,“可是我觉得刁秀儿这名字更好听。”
“多谢将军为小女子正名,奴家与义父大人也是为了这事,争执了许久呢。”刁秀儿再次拜谢。
王允也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秀儿啊秀儿!果然是女大不中留,这么快便与御途站到一处去了,枉费为父养育你这么些年。唉!罢了罢了,貂蝉二字,是当初亡妻最爱的名字,既然你们都不喜欢,我再另寻一人便是。”
刁秀儿举袖掩面,娇声道,“父亲大人!当着骠骑将军面前怎能如此说我,却让秀儿如何面对将军。”
马征哈哈笑着对这父女俩说道:“我说二位,我还等着欣赏秀儿姑娘的舞姿呐,你俩就别说笑了。”
不想刁秀儿却正色说道,“非是说笑,小女绝非说笑,秀儿虽是女儿之身,但我自幼便爱听豪杰猛将们的事迹,将军从凉州入伍,战广宗黄巾,平凉州叛逆,转战真定击退黑山黄巾余孽,如今又在并州将为害大汉多年的匈奴鲜卑人赶出中原!秀儿真心佩服将军,愿为将军献上一曲将军出阵舞,为将军解除疲乏,重振雄风!”
马征扶掌赞到,“好!马征便拭目以待,秀儿姑娘,请吧!”
随着乐师们一阵急促激昂的乐调响起,刁秀儿被八名舞姬围在中央,乐曲越来越快,等到了一个极致,突然又变得极为缓慢。
良久之后,刁秀儿秀发铺地,俯身拜倒地上,等待着马征的评价。
马征久久不能自己,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来,起身走出塌席,来到刁秀儿面前站定,目光炯炯的凝视着她。
“此舞为何人所编?”
刁秀儿低声回到,“正是小女子自编自曲。”
“抬起头来。”
地上的绝世佳人,臻首轻抬,一头青丝缓缓垂下。
看着刁秀儿的眼睛,马征微微一笑,“我军将士若能看得此舞听得此曲,士气必然更加旺盛!秀儿姑娘,可愿随我去并州?”
刁秀儿凝视着马征的眼睛,没有一丝退却,微笑着说,“顾所愿尔,求之不得!”
马征伸出手来,看着她。
刁秀儿伸出葱白玉手,轻轻的放进马征宽厚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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