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登基前是因为不敢私自出宫,登基后是因为不能私自出宫。宫外的热闹、宫内的繁华,我终究是被迫选择了后者。
“宋叔,最近春光是越来越感人了啊···”
“宋叔,这药草味香甜的紧,就是不知道尝起来如何了。”
我撇了小祥子,一个人在宋叔的药庐里游荡,穿来穿去,静坐在药庐园子里右侧石桌上看书的宋叔一定不动,对我的话语置若罔闻。
“宋叔,我给你建一个大一点的药庐如何?”
他依旧不语,扶着书页的手指却是一动。
我不依不挠,“宋叔·····”
“啪!”书被合上,宋叔终于抬头看我,满眼的无奈像是弥漫在空中的各种奇花异草的味道般,深厚得很,他扶着胡子道:“陛下来到我这个小药庐,究竟想要做什么,不妨直说。”
我嘿嘿一笑,蹭过去坐到了石凳子上,“那个···丞相的伤势···”
“好了七八成了。”宋叔掀开眼皮深深看了我一眼。
“那他有说什么时候上朝吗?”
“此事···”我稍显紧张的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道:“怎么?此事怎么了?”
“此事··丞相并未提及。”宋叔挪开目光,又陷入了书页里,却是说的云淡风轻。不过我的心却是纠结了:庞晔若是一直在家里养着自己,谁来养着朝上那群人?朝堂上一会儿东边才要求拨赈灾款,西边就开始要求派兵讨伐山贼,今日南边又冒出个水涝虫害,我很是担心明天是不是有大事儿从北边冒出来···
我既然被逼着“荒废”了几年朝政,自是对这些地区的情况不甚熟悉,所以暂时根本拿不出什么好法子来,况且这些事情一直都是被庞晔一手包揽,连周洛倾和南铭都了解甚少,我着急得太阳穴突突泛疼,翻看了一整天的父皇留下来的治国之书,除了发现自己好多字只认识一半之外,就是徘徊在那些‘之乎者也’中,堪堪使得自己昏头转向。
“那···”
“陛下不见了!!!陛下不见了!!!”
尖锐的声音打断话语,我一愣,我什么时候不见了?!
“陛下逃狱了!!陛下逃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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