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如何?我可听说一向和丞相分庭抗礼的御史周大人已经是许久都不上朝了,整日的呆在自己的府邸,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或许屋里藏有一娇!嘿嘿嘿···”有一男子发出猥琐的笑声···震得我耳根生疼。
“看来,你走后,朝堂上是风云变幻啊!”龙韵抿了一口茶,笑道。
“阿韵,云家在此地理事了多久?”
“前几日我随意翻看了一番恒阳地志,云家···约已治理这方水土达三百年之久。”
“那云家两年前的倒闭,对此地百姓可产生了什么影响?”
龙韵拿起绣帕淡淡扶唇,四周环顾了一番道:“人民安居乐业,还有余兴谈论国家大事,应该是无甚影响,只是易了主而已,一切仿佛都是按部就班,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笑了笑,低语道:“感兴趣而已,毕竟这恒阳是我的国土。”
半月的时光,虽然我主要是集中精力吃喝玩乐,但每每路过恒阳衙门处,都会生起一股爱国爱民、忧心天下的浩然之气,此时边赏景边问问民生,也算是尽了我的一份‘仁慈之心’,打消了不少所谓的不理朝政的愧疚之心。而每次打恒阳衙门门口经过,除了发现守门的将士打瞌睡打得让人佩服之外,还有衙门门上那只写着‘云’字的残破灯笼。庞晔啊,灭了云家所有有血缘关系的人,却是忽略了云家三百年的基础,岂是仅仅靠血缘关系维持的?!
回到龙府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月挂树梢,竟是传来了细碎的蝉声蛙叫,念春节一过,还有一个月便是采选之日了,我挠了挠头发,心意烦躁。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陛下。”犹如一阵清风拂过万朵白莲之声,声线温软似水,声音温润如玉。
我一喜,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之人一袭玉色长袍,眉目如画,腰际坠一兰形玉佩,黑发十分顺和的披着,长过腰际,只在末梢松松地系了根玉色丝带,天然一股温和而优雅的气质。
“事可查清?”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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