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人了,没长眼的东西!徐建川暗笑自己那里,心说,忍着点吧,别胡思乱想,你安逸了让我顶罪,我才不会将究你做那种傻事!
尽管徐建川态度鲜明,可那里还是不让徐建川省心,它嗅惯了香奈尔香水味,偏执的认为是林铃,那里在躁动,要钻出来看老熟人,拼命挣扎,想要干属于它专业的事情。
那里在里面闹动静,虽说徐建川百般防范,可稍加注意还是能看出些异样,都是林铃惯出的坏脾气,徐建川实在是恼火,这可在杨副县长房间啊,不懂事的东西,知不知道啊,你不恭杨县长可要说我思想品德有问题。
然而,香奈尔香水味有如看不见的电波,无孔不入,剌激着那里,那里才不管徐建川尴尬,动静越闹越大,矛盾上升到与徐建川不可调和的地步,大有不让那里得逞、那里就要跳出来举标语游行示威。
徐建川忙坐在客厅长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把那里压迫在里面,也不管那里服不服气,不听话唯一的办法铁血镇压,那里才懂得应该怎样遵守既定秩序。
徐建川进入杨琼房间客厅至少五分钟了,杨琼在卧室没有出来,徐建川当然不会催促,女人,梳妆打扮很费时的,男人在这方面对女人往往表现出很绅士的忍耐性。
太国别看国家不大,宗教、红艺人却闻名于世。
所谓红艺人,其实就是人妖,男人服用雌性剌激素,使身体、声音、性格、乃至生理、心理都女人化,最终在形体上变成纯粹的女人。
太国旅游两大支柱,人妖、庙宇,世界旅游,不管西方、东方,只要没有去过太国,就不能成为旅行家。世界上东西方思想观念差距之大,不可融合,但这一点上却是高度一致,可见太国旅游文化积淀之深厚。
徐建川坐在沙发上,这是一个长沙发,红木镶边,古色古香,典雅的宫殿家具样式,匹配的茶几也是红木,土漆光可鉴人,让人误以为是皇家用品。
房间的墙壁上彩绘庙宇,红艺人三三俩俩游玩,色彩斑斓,房间呈六角形,给国内房间一律白颜色形成鲜名对比。
宾馆内飘散着敬神灵的淡淡香烛味,踏上这片国土无时无刻不透着旅游文化信息,也无时无刻不提醒游客,这在太国,世界旅游圣地。
“来啦!”随着银铃般清丽声音,杨琼从卧室走出来。
“来了,杨……”徐建川转脸目光望过去,停住话,面色惊讶,张口结舌。
杨县长竟然这身打扮来到客厅,徐建川想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子。
平常间杨琼不管是西装、套装、搭配装,还是藏青色、果红色、绿色,或者是红花、绿叶艳丽服饰,服饰显得庄重,合身,衬托出不凡贵气和超尘素质,让人折服杨琼的美丽、气质、不凡,只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的拒人千里之姿。
客厅有客人,还是男性客人,杨琼怎么会穿着这身走出来,与平常间示人服饰反差太大,使人惊愕,回不过神,给人种时空错乱了的不安,怎么会这样子!
徐建川愕然,忐忑不安,杨琼却很自然,走到茶几旁,拿起茶几上遥控器,对着门,“啪”的一声,门上锁声。
香奈尔香味飘散在空气中,沁人心脾,香味实实在在,徐建川一条腿压住那里,然而那里显然嗅到了香味,那里才不服压迫,妄图强行挣扎起身体,去寻找自己快乐自由世界。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挣扎、反抗,颠扑不破的真理,徐建川那里就只差闹出面来,他强硬镇压那里,一条加大力度,逼其就范,绝不让它暴露痕迹,自己“人”都管不住,那还叫什么男人。
可徐建川心里还是埋怨杨琼,你也是,怎么用香奈尔香水、怎么就这样走出来,不是招惹是非吗?难怪许多施暴犯罪嫌疑人在法庭上喊冤枉,说不是自己施暴,是对方诱惑犯罪!
徐建川现在深有体会,杨琼现在这个样子,他如果真的管不住自己“人”,出了什么事情,严格说来应该是诱惑犯罪。
然而,事情一旦犯下,当事人说违背她的意愿,违背女人意愿就是施暴犯罪,像现在自己这种情况意志稍稍薄弱一点怎么不犯罪,都这个样子了,不犯罪这人一定是傻子。
事实存在了,女人要说是违背意愿,拿什么证据说是违背女人的意愿?不是听女人一句话,女人说违背意愿就是违背意愿,接下来的证据就看男人留没有留下东西,男人若是留下东西,证人、证言、证据、时间、地点犯罪链条连接,罪名成立,剩下就是法庭判处有期徒刑多年的事情,才不管你喊冤不喊冤呢!
徐建川意识到自己陷入说不清楚的境地,得赶快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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