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队长想好了,这次的事情最多不要楚晋升打点,他没有觉得有什么事情,楚晋升在县里就算了不得,也不敢对公安局治安大队长怎么样,毕竟楚晋升官场上只有楚云飞副科的背景,副科算什么呀,屁都不是!
曲副书记亲自来到公安局,吴局长露面接待曲副书记,照理说两人都是副处级,吴局长对曲副书记非常客气,不像是同一级别相待,到像是下级,周大队长意识到事情并不那么简单,于是赶紧把楚晋升接进自己办公室。他知道楚晋升与曲副书记的关系,如若曲副书记怪罪自己,别说自己想上副局长,就算丢掉治安大队长职位也脱不了干系。
周大队长对楚晋升态奇好,楚晋升认为自己儿子错也错不到哪儿去,进一步坚定了摘下徐建川乡长帽子的决心。
再说白书记,白书记上位书记,杨琼上位县长心里不是很舒服,但这种情绪很快过去,毕竟自己是不是提拔的提拔,书记与县长,区别在于是一个是决策者、一个是执行者。
书记与县长好似大小两个孩子,两个孩子同时看到地上有一块硬币,大孩子要小孩子去捡,小孩子才有资格去捡回来。小孩子把硬币捡回来,大孩子说交给警察叔叔,硬币才会交给警察叔叔。也就是说,大孩子对一块硬币有处置权,小孩子对一块硬币没有处置权,书记与县长,就是这样的关系。
竟管白县长与张书记在工作上配合默契,那也是从属关系,如果忘记了书记、县长是从属关系,就像两个孩子捡到硬币,小孩子捡到硬币以为自己可以处置,那就大错特错,等待自己的只有挨虐。
白县长一纸文件由县长变成书记,内心美美的,回到家,小酌一杯,神色淡定,时间七点正看央视新闻。
小刘秘书来了,来得匆忙,见白书记在看央视新闻,不能打扰,静静的站在一旁,不作声,不过从小刘秘书的脸上看得出来,小刘秘书有事。
过了约五分钟时间,白书记目光没有移开电视荧屏:“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小刘如是说已经就有事了,且不是一般的小事,“张主席、钱主席去了公安局!”
白书记目光移向小刘秘书,张主席、钱主席去了公安局,他面现疑问神情。
小刘秘书知道,这事不能打马虎,得讲清楚才行,他说:“曲青云驾车,说张小芷不会走路差点出状况,与楚云鹏、楚云志跳下车,骂张小芷,适逢徐乡长、张全友遇上,打了曲青云、楚云鹏、楚云志。公安局余局长出警把曲青云三人铐了去,张小芷、徐建川、张全友也去了公安局。张主席、钱主席听说这事后立即去了公安局,政协袁主席也去了!”
白书记在听小刘秘书说事时头脑已经在分析情况了,就小刘的话他已得出结论,曲青云三人知道张书记离开福祉县,抓住张小芷过错说事,正好徐建川、张全友或是撞上、或是与张小芷同路,两人打了曲青云三人。公安局余副局长出警显然是张小芷这边报的警,不然余副局长也不会带队出警。张主席、钱主席赶去公安局,张小芷应该没有大麻烦,他们之所以去公安局,是徐建川有大麻烦,也就是说,徐建川动手打人,作为领导干部这绝对影响不好,只要双方都有不对之处,徐建川的行为都要受到组织严肃处理。即便全是对方的过错,徐建川、张全友身为国家机关工作人员,也要受到组织严肃处理。
由此推论,白书记意识到徐建川麻烦大了!
徐建川不仅是张书记的人、也是自己的人,他的麻烦大了最终还得牵扯到自己。现在张副主席、钱副主席去了公安局,自己必须得去,别说在自己地盘上出了事,就是看在张副主席去了公安局的面上,自己也必须得去,白书记去起身去了公安局。
杨琼差不多在第一时间听到小单秘书讲了这事。
小单秘书前年毕业的大学生,考入公务员,在乡镇工作一年,由于擅长写新闻报道,文笔也很好,借调到县委宣传部,负责新闻方面的工作。
杨琼原来没有秘书,楚云飞向她推荐了小单,杨琼叫小单写过几次材料,文笔和思路都对自己的味,于是就把小单作为自己的秘书,由于当时她只是副县长,没多少事,仍然让小单在宣传部工作,现在杨琼做县长了,小单也就调到县政府办公室这边来。
小单讲了事件的经过,杨琼心忖,山区县就如此,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打打闹闹,福祉县改革开放了这么些年,怎么富裕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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