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小袁,昨晚折腾得老子是男人、女人都混淆了,分不清楚了!
老子……老子……老子就是老子!楚云飞欲骂无语。
楚云飞知道自己昨晚遭遇噩梦,狗日的小袁,怕是要在自己头脑里占有自己终生,无法摆脱,自己只有屈辱的面对头脑中的小袁。
一切都怪他麻的捉奸。捉奸不成,人格、身体损失惨重,关键是没法报案、也不能去看心理医生。只能忍气吞声,让屈辱伴随自己。
楚云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个样子根本无法出去,没脸见人,自己是书记,别人见了关心一句,楚书记,怎么受伤了?
自己怎么回答,说摔跟头了。人家看得出来,摔跟头根本就摔不出熊猫眼。只有被别人拳头才打得出熊猫眼。
问题是自己根本就不能讲自己被人打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关系自己名节名声。只要嚷出来自己将面临另一种形式的身败名裂。
说白了,他们把自己看成是“女人”,自己再好的条件,想讨个女人做老婆都不太容易。
楚云飞仔细看自己的熊猫眼,小袁出手不轻,眼眶一圈全是瘀血,没有一个月没法消散,他知道自己是书记,根本就没有一个月时间在家里躲着养伤,要躲最多也就只能躲两三天,到时候自己这张熊猫眼还得面世。
得想个办法才行,楚云飞是博士,头脑灵光,想来想去,只有自己给自己配个特大型墨镜,把整个眼眶遮蔽起来,即便如此还是能看出些许熊猫眼痕迹,不过没关系,只要别人不盯着自己眼眶看,自己就能出门抛头露面。
主意一定,楚云飞掏出手机打电话,找人给自己买付特大型颜色漆黑的墨镜。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楚云飞戴上大墨镜、戴上个大口罩,身穿黑风衣,头上扣着鸭舌帽,缩着脖颈,走出家门,前看后看左看右看都是鬼鬼祟祟的样子。
李副书记电话收了线,心境大好,他受到徐建川启发,拉虎皮扯大旗,拍板召开光明乡三级干部大会,电话通知楚云飞,也不管楚云飞什么态度,该讲的话讲完,电话收了线。
李副书记才不管楚云飞参不参加大会,他来参加大会,大会议由他主持,仅主持而已,一点不影响自己传达、贯彻、落实白书记重要指示,树立自己在光明乡的乡长威信。
李副书记心中考虑好了,白书记重要指示传达完毕,紧接着根据白书记的重要指示全面安排布暑光明乡近期、及相当一段时间乡党委、乡政府的工作,他讲怎么干全乡就怎么干,他才不怕楚云飞同不同意。
老子是根据白书记重要指示安排布暑工作,你楚云飞指责老子安排布暑得不对,老子就当众叫楚云飞去白书记那里反映!
楚云飞要是不来参加大会更好,李副书记想好了,乘机树立个人威信,他也不忌惮别人叫他乡长,白书记都认他这个代理乡长,还对自己讲遇到什么困难和问题直接找他反映,自己直达天听,球才还怕你楚云飞!
徐建川都公开叫自己乡长,别人要叫他自己乡长,自己担待得起!
体制内喜欢拔高称呼官员,比如自己是副书记,别人叫他书记,副字去掉,知道的人知道他是副书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书记。
书记多的是,村有村书记、乡有乡书记、县有县书记、市有市书记、省有省书记,还有大书记,人家叫李书记,李副书记板起样子,别人还不知道自己是哪级书记呢!
李副书记打完电话,向一众人走去。
李副书记见钱大明手机振铃,掏出手机看,赶紧往旁边走去,李副书记知道,应该是叶主任抠钱大明手机。
自己刚才给叶主任打电话,叫她通知召开三级干部大会,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头脑不开窍,以为自己是副书记,书记没有叫通知召开三级干部大会不符合规定,肯定是问计钱大明,钱大明如何回答,李副书记心里有底。
李副书记笑眯眯样子看着钱大明,两人是老对手、也是老伙计,两人斗来斗去,针对楚云飞的行动却完全一致。
果然,钱大明接到的是叶主任电话。
叶主任接到李副书记电话,要她立即通知乡、村、社三级领导干部下午两点半开会。
叶主任是党政办主任,知道大大小小会议成文或不成文的规矩,副书记没有权利叫党政办通知召开三级干部会议,召开三级干部会议不是小事,光明乡几年来还没有召开过一次三级领导干部会议。
召开三级干部会议应该乡党委会议决定,即便有很重要的工作必须要召开三级干部会议,也应该由楚云飞亲口通知党政办,而不应该是李副书记通知。
叶主任听得出来,李副书记态度非常坚决,必须要召开三级干部会议。
叶主任懂得召开各种会议的规定,也懂得办事的程序,有谁违规交办党政办工作,她会毫不客气的给顶回去。
现在叶主任没有钱大明做后盾,李副书记要召开在级干部会议,她不敢给顶回去,可是没有楚云飞亲口通知,她又不敢贸然发通知召开三级干部会议。
叶副主任慌了神,她原本不再理睬钱大明,哪想到事情来了,妇道人家做不了主,这也害怕、那也担心,最终还是决定找钱大明。
电话接通,叶主任不说话,她恨钱大明,自己跟着钱大明多年,党政办主任,官居乡党委、乡政府中层领导干部领班,可如今副科也上不去,她怎么不恨。
尽管有事相求,叶主任在电话里就是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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