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没把郑碧容工作关系办过去,郑碧容老公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他叹声气,一脸的沮丧神情。
徐建川同情表情看着郑碧容老公,说:“我没有结婚,也不知道婚后两人生活在一起是怎么回事,不过我到是觉得,你们是有思想、有知识、有素养、有才干、有目标、有事业、有抱负的人,生活中两人出现如此大的隔阂,试图用生活在一起解决陌生问题怕是不太可能!”
郑琼老公有亲身经历,十分赞同徐建川的话,他抬起头看着徐建川,或许是多喝了酒的原因、或许是被情感折磨的原因,充满血丝的眼眶竟然汪满泪水,一脸茫然,像个迷途的小孩子似的问道:“我现在该怎么办嘛!”
“郑局长是什么态度?”徐建川问。
郑碧容老公埋下头,摇摇,泪水大滴大滴甩落在地上,他一米八多的个子,黑铁塔似的身体,为情所困,饱受情感打击,精神脆弱到极点,看上去快要崩溃的样子。
“我到是认为,不管男人、女人,”徐建川到也稳重,模样有点像传道授业的情感高师,“感情方面一旦定位,就不是旁人做工作能够改变的,旁观则清,以我之见,出了这方面的问题,不能争取,只能面对!”
“难道我也要遭遇面对!”郑碧容老公忽的抬起头,大手抹把泪水,目光盯着徐建川,精芒爆射。
徐建川目光没有躲闪,他盯着郑碧老公眼睛:“我不知道郑局长是什么态度,但我从你的言谈中揣测到,你必须面对情感对你的冲击!”
徐建川的话问得太明显,“我不知道郑局长是什么态度”、“必须面对情感对你的冲击”。话都说到到这种程度了,郑碧容还有什么态度,只差没问。郑碧容是不是提出“离婚”。
“离婚!”仿佛一枚重炸弹在郑碧容老公头脑中“轰”的炸开,他无法忍受。忽的伸出手,一把抓住徐建川前衣襟,往上一提,徐建川顺势站起身体,两个一米八以上个子的大男人,在餐桌旁相持而站,四目相对。
徐建川双臂下垂,面对郑碧容老公。神色坦诚,内心却是惊骇不已,难道他已知道郑碧容与自己的关系?
夺妻之恨,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被人夺妻,都要把这种恨当着至极之恨,郑碧容老公如果知道自己是他至极之恨,那就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徐建川面对郑碧容老公,没有想着如何逃避,他决定,他要是一拳打在自己脸上。他绝不回避,他要做出什么危及到自己事业、生命的事情,他也坦然面对。因为是自己从他手里夺走了他心爱的女人。
既然夺了人家的女人,就要面对随之而来的责任,他是敢承担责任之人,何况为了郑碧容,他什么事情都愿意面对。
徐建川目光平视,看着郑碧容老公,冷静面对。
郑碧容老公抓住徐建川的前衣襟,是因为他懂起了徐建川话的意思,“离婚”。对他来讲,简直就是动魄惊心。是他不可承受之痛,七尺男儿无法忍受。不能面对。
他也意识到郑碧容已经铁了心,不可能回心转意,他也知道郑碧容别看身体娇小,但脾气倔,他没有办法制服自己女人,然而,“离婚”,切肤之痛,他不能面对,也不可以面对。
他从徐建川的眼神里,看到了答案,自己必须面对,不面对不行,不面对两人受伤,不仅伤及精神层面、还伤及身体、事业,他必须得面对。
他是有思想、有知识、识轻重、顾大体、重事业的现代人,他不会用极端手段,毁了郑碧容、毁了自己。
他之所以抓住徐建川前衣襟,是发泄,多日痛苦积蓄的发泄、失去情感的发泄、必须面对离婚现实的发泄,不发汇泄,他的身体就要爆炸,体无完肤,形无完整。
约十秒时间,他的手松开徐建川前衣襟,缓缓坐下身体,神色呆滞,不看徐建川,也不像是在告诉徐建川,更像是喃喃自语:“她提出离婚!”
徐建川叹声气,坐下,缓缓道:“郑局长这样做,或许已经深思熟虑!”
“他麻的女人!”郑碧容老公恨骂道,一拳砸在餐桌上,很克制,外面听不到声音,尽管喝了酒、情感受到极大伤害,他的头脑照样清醒。
“谁叫你当初不把她随军!”徐建川淡然道,别看这话平淡无奇,在郑碧容老公那里却是四两拨千斤。
郑碧容老公愣了下,唉的叹气,他现在后悔到了极点,当初果断把郑碧随军就没有后来发生的事情。世界屋脊,闹别扭就让她闹去,千里无人烟,人也跑不到哪儿去,况且高原缺氧,不闹都喘不过气来,还是留点体力享受生活吧!
其实生活准则就这样,如若你爱这个女人,你却顾惜她、不去压迫她,这个女人就不是你的女人。如若你爱这个女人,你不把她带在身边,她就对你陌生,对你陌生的女人,绝对不可能跟定你终生!
自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女人,男人带着去讨口要饭也是自己的女人,你自己去讨口要饭,把女人享受绵衣玉食,这个女人注定瞧不起讨口要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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