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么大的事件,我怎么不知道?”杨琼怒道。
“是啊,这么大的事件,胜利乡党委、政府不能说不知道,杨县长到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胜利乡没有上报,或者上报了,某些领导压着事件不通报杨县长!”徐建川分析语气,接着似是而非道,“杨县长,什么情况都要可能发生啊!”
一语提醒杨琼,人代会期间,有人觊觎县长位子,什么情况都可能有、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她说:“你坚持会儿,我马上过来!”
徐建川忙说:“我困在挖掘车操纵室,样子狼狈,有损形象,杨县长千万别过来看到了!”
到底是娃娃局长,都被别人困住了,还不忘恢谐,杨琼怒道:“你是不是以为本县长调不动人,本县长就调动人给我看看,看谁敢困你!”
徐建当然知道杨琼能调动人,她真要调动谁到现场解救自己,谁敢不第一时间赶来,杨琼身为代县长,背景吓人,在福祉县招呼一声,没有人敢不听。
徐建川见杨琼解救自己绝不是虚情假意,心中不由得意,没想到福祉县还要上演美女救英雄大戏,不过这样的大戏还是不上演为好,好戏还在后头呢,不能让好戏夭折。
徐建川说:“杨县长,种种迹象表明,闹事事件给竞选县长有关系,既然他们困住我,我还是老实困在这儿吧,或许能够搞清楚闹事事件真相呢!”
“不行,你的处境危险!”杨琼想到徐建川的安危,才没有多想要搞清楚事件真相。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徐建川呵呵一笑,儿玩把戏语气。
“谁要你入虎穴了,我要你平安回来!”杨琼此时的话绝对出自内心。没有过一点虚假,她虽然恨徐建川,有时甚至把徐建川活剐了也不能解其恨。但是,当她听到徐建川被困。有危险时,对徐建川的恨顿时烟消云散,内心全是关切之情。
徐建川自然听得懂杨琼话出自内心,他浑身感觉热乎乎的,有些激动、有些幸福的滋味,同时还生出些对杨琼的负疚感。
不错,杨琼是在打自己的主意,千方百计要驯服自己。她知所以要这样做,认真说来她又何尝不是慧眼识珠?想到慧眼识珠这个词语,徐建川在挖掘车操纵室暗自得瑟。
杨琼瞧上自己,严格说来也没有坏意,男/欢/女/爱,人伦常情,自己反到不只一次弄得她下不了台。即便如此,每到关键时刻,杨琼总是抛弃前嫌,支持自己、做自己的后盾。在这一点上。徐建川对杨琼很是感谢。
不能不说,杨琼在大是大非面前公私分明。
“杨县长,感谢你对我的担心!”徐建川的话语有些动情。接着实话实说道,“别看工地上人多,闹事的骨干分子就那么十多个人,我的人掺和在他们中间,随时都可以拿下他们,他们不过翁中之鳖而已!我现在需要搞清楚情况,彻底粉碎那些人在两会上的阴谋诡计。因此,你千万不要调动人来解救我,也不要声张胜利乡发生群体闹事事件。一是不能打草惊蛇,二是大批解救人马到来。明天恐怕就谣言四起,人代会期间。需要风平浪静!”
只有徐建川才能这样,胸怀坦荡,大智大勇,冒着生命危险帮助自己,杨琼心一暖:“谢谢你,建川,你要小心!”
女人一旦谢谢男人,对男人讲,具有强大的杀伤,徐建川心尖尖动了动,控制住自己感情,说:“杨县长千万别谢我,这可是我的工作,职责范围!”
杨琼心叹道,他还是只把自己看着是领导,没有把自己看着是秀色可餐的女人!
杨琼无话可说,电话收了线。
徐建川手机收了线,心说,应该动动曾书记了!今晚这出戏,曾书记的戏应该是在收场戏中的压轴戏。
徐建川拨曾书记电话:“你好你好,曾书记,我是徐建川!”
“哦哟,徐局长啊,这么晚了,有事吗?”曾书记故作惊讶,问。
“一言难尽啊,曾书记!”徐建川故作苦不堪言语气。
“徐局长快讲,有什么事吗?你我哥们,两肋插刀,满满支持!”曾书记信誓旦旦语气,江湖味浓浓的。
“有什么事难道曾书记还不知道?”徐建川故作惊讶语气问。
“不知道!”曾书记一手操纵,他不有不知道的,可他就是要说不知道,别人拿着他也没有办法。
“唉!”徐建川一声叹气,苦不堪言语气道,“我现在困在你地盘上了,被你的臣民堵在挖掘车的操纵室,脱不得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