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看房去了!”未云云打断罗副县长的话,“一百二十平米,三室一厅双卫,首付二十万,河景房,十八层,阳台、主卧能看到沧江美景!”
“给你讲过了,暂时没有钱!”罗副县长苦苦语气,透着埋怨,又十分无奈,想要发脾气,又害怕自己丑态网络现身,情妇反腐事件一旦发生,有如身患癌症,必死无遗,罗副县长对此格外小心。
“老板优惠我两万元,这么好的房,不要好可惜!”未云云电话那边急得跺脚,“失掉这此机会,我一辈子给你没完!”
“你也不动脑筋想想,凭怎么优惠你两万元,不分析下情况就相信!”罗副县长故作老成,一语点破天机语气,“知道吗,这是典型的一房俩卖销售手法,一眼就看穿的陷阱,你也相信?交钱就被套牢,到时叫苦连天,没有人管你!”
未云云笑了,很是得意的笑声,还聪明能干语气道:“我说你是我的亲戚,是你介绍我到他那儿卖房的,老板听说你的名字,马上优惠我两万元,还说我看中那套房给我留三个月,有人拿现款他也不卖!”
“嗨!”罗副县长十分恼火,但又无奈,埋怨道,“这是他的促销手段,不要相信,谁相信谁倒霉!”
“我已经交了五千元订金!”未云云气恼道,“一星期不交首付,定金不退还!”
罗副县长愣了下,耍懒道:“我没有钱,交了订金也拿不出钱来!”
“你有钱,只不过不给我卖房而已!”未云云发怒了,母老虎般,“我是黄花女。不从你!你亲口对我讲,过段时间给老婆离婚娶我,我轻信你,什么都给你!你得到我,娶我的事情话口不提,连起码的生活保障也不提拱。罗家才,你还是不是人!”
“我承诺给你找工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做到了!”罗副县长恼火道,“我哪讲过要娶你,一派胡言!”
未云云也不示弱,理直气壮道:“你那里发威,要强行进去,我给你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是正派姑娘,你要进去,就堂堂正正进去,想要搞偷鸡摸狗坚决不准!你说过段时间给老婆离婚,然后娶我,我才准你进去!”
“我哪讲过这样的话!”罗副县长抵赖。
“你不承认没有关系,我们上法庭,让法官辨认我的录音是不是你的声音!”未云云恨恨道。拿出杀手锏。
罗副县长蔫了,像夏天太阳爆晒下的小草。趴在地上,见不到一点生机。
罗副县长是什么人,在福祉县也算得上是实打实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妨鼎,如何又不记得自己讲过娶未云云!
可那是在什么情况下讲的呀,也可以作为上法庭的证据?
罗副县长清楚记得。那一次,两人上床就纠缠在一起,可她偏就不让他进去,要他表态,他被弄得神魂颠倒。为了片/刻/之/欢,他不得不违心讲了那话。
这种情况讲出来的话,根本就不是出自内心,可是法庭采信,还要作为证据,这他麻是什么法律,怎么体现的法律公平公正?
然而,不仅法院要采信,作为证据,连组织也相信小/骚/货的谎言,正因为如此,小/骚/货才能够把谎言当着剿杀领导干部的杀手锏,且一剿杀一个准,才有“情/妇反腐”战场开辟,并成为反腐战役的主战场之一。
只可怜大批精英,在情妇肆虐蹂躏下,不敢声张,忍气吞声,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正义得不到伸张,告状无门,精英们在这样的生活环境里,在婊/子恐吓、组织高压下,不抑郁跳楼都不成。
那可是党和人民培养教育出来的精英啊,一个个被婊/子灭杀,无不痛心疾首,到是组织,漠不关心,让婊/子谎言肆无忌惮横行。
然而,现实就如此,罗副县长遭遇了,只能自己解决自己的事情。
“姑奶奶,我哪里有钱啊!”罗副县长软下来,装穷叫苦道,“我那点工资,生活这么高……”
“云云好凄惨啊!”未云云突然就哭了,呜呜呜呜的哭,“不就二十万吗?你装什么穷!二十万好多钱?只不过你手里四十五个名额中的两个名额而已!这点钱也舍不得!”
罗副县长大惊失色:“云云……”
“我可是黄花闺女!”未云云打断罗副县长的话,“想着跟你一辈子,都是为了你,布置个好窝侍候你,让你享受舒服,哪想到你连二十万也舍不得!”
罗副县长解释语气:“不是那样的云云……”
“你以为我不知道!”未云云收住哭声,恨恨道,“你手里有四十五个名额,一个名额最低也是十万元,市面上一个名额已经炒到十五万元,你几百万元捏在手里,二十万元不肯给,是不是在外面养着女人?”
“你……”罗副县长吃惊不小,小/骚/货原来是这样算账啊,可谁又知道,自己四十五个名额,一个名额最多也就五、六万元,市面上一个名额十万元、十几万,或是他们拿去吃差价、或是他们炒起来的,此外,有些名额自己根本就收不到钱,比如小/骚/货那个名额,就在四十五个名额之内,老子收到一分钱吗?
况且,落到老子身上一个名额的几万元,全掌控在老婆手里,自己哪有一分半厘。
可小/骚/货就是要这样算账,她算出来的账谁都相信,可具体情况不是那么回事,但自己根本就解释不清,也不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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