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警督这才看向市民,他也清楚,在现场根本无法开展执法稽查,围观市民太多,大多数人不了解实情,必须撤离现场,才能查明真相。
为首警察往高处一站,手持电喇叭大声道:“我们是警督,执法查处警察违法执法行为,眼前几个交警有违法执法嫌疑,要带回公安局调查,请愿意作证的市民,跟我们去公安局!”
在场看热闹的市民大多会驾车,其中有人被检测过酒精浓度,也被带去抽血化验,原来抽血化验也有猫腻呀,这是他们想也没有想到到的事情!
既然是没有想到的事情,知*望就更加强烈,现场好多个市民举起手来,愿意去公安局作证!
为首警督这才对徐建川说:“请你给我们去趟公安局,做个笔录,调查处理完毕再把结果告之你!”
徐建川及许多证人,驾车跟着警督车去公安局。
撤离现场时,情景壮观,依维柯警督车闪着警车、鸣着警笛开路,后面跟着灰溜溜的交警车,再后面跟着至少几十辆小车,这支车队阵仗给大得,即便是国家元首、政府总理访问的车队也不及。
几个交警也知道胁迫、强制抽司机血液化验问题的严重性,赶紧订立攻守同盟,只讲今天的事情,打死也不承认是故意行为、打死也不说以前抽过不该抽司机血液化验的事情!
没想到的是,几个交警带到公安局后便单独隔离审查,几个交警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召感下,都担心其他几个人先招供了,他们从轻处罚,自己坦白交待慢了。遭遇严惩。几个交警根本就没有与办案人员僵持,把所作所为交待得干干净净。
人就这样,明知坦白交待是死路。却走得英雄无畏!
徐建川从公安局出来,已经下午四点过。肚子有点饿,想到丁梅差不多到省城,去电话,果然已上绕城高速。
丁梅说:“你把车停在省委宿舍大门对面的停车场,我过来与会合,去姑姑家!”
徐建川心忖,果真丁梅姑姑是省委里人,难怪杨常务副部长认识丁梅。丁梅给杨常务副部长说话随便,一点不犯憷,丁梅的姑父、姑姑是谁呢?
徐建川把省委里认识的人、电视新闻里经常看到的人、没见过面却知道姓名的人都排查了一遍,还是没排查出丁梅姑父、姑姑是谁来!
徐建川的车在大街上停停走走、走走停停,从市公安局到省委宿舍大门对面的停车场,不足三公里路程,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钟。
丁梅从绕城高速进城,到达省委宿舍大门,最快也得一个小时,进城车太堵。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以前城市的堵车是真堵,大街塞满车,所有大车、小车摆在街道上。好似大山里垮岩形成的堰塞湖水流动不得一样动弹不得。
现在堵车与以前大不相同,不是真堵车,是等红灯,三十米、五十米一个红灯,停停走走、走走停停,比车堵在街上还闹心!
徐建川把车开进停车场,泊了车,要了旁边的车位,在车里等着丁梅过来。
在等丁梅时。徐建川想起林铃,心中愁肠百结。顿生失落感。
往周星期五,林铃去省委党校大门前接到他。两人直接去莲花山,进房间纠缠一阵,去山间散步,呼吸新鲜空气,享受森林凉意,欣赏鸟儿唱歌,聆听泉水叮咚,感叹晚霞照映……
两人卿卿我我,林铃咯咯笑声荡漾山涧。
那可是最悠闲的时光,现在这样的时光没有了,林铃出走那一刻,他失去了上莲花山的资格。
尽管林加欣留给他房间,告诉他,他随时可以去莲花山,但是,他能去莲花山吗?
他去,必然勾起对林铃的回忆,必然留恋往昔时光,必然黯然神伤!
他去,必然引起林家欣怒意,就算他不讲,不用脸色对待自己,自己也不自在!
他检查自己,给林铃已经有些年头了,林铃对他有情有义、他对林铃****有加,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与林铃说分手就分手,没有一点征兆,来得突然,有如晴空万里,没有一丝云层,“咔嚓”惊雷,随即大雨倾盆,不可思议!
他突然发现,他给林铃的爱情竟然如此脆弱,仿佛一根筷子头大小的冰棍,一折就断,就这么容易,让人触目惊心。
这怎么可能,然而,事实就如此。
丁梅站在党校大门前向他招手那一刻,他对丁梅的爱情突然爆发,有如海啸,摧枯拉朽,他的爱情以绝决之势冲向丁梅,过去的爱情瞬间消失。
他体会得到自己的内心,非常决绝,斩断以前恋情,与丁梅在一起,重新开始终生大事。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情形,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有自己的绝决、没有别人的悲哀,只想着绝对不能再失去丁梅、却没想着要丢弃林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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