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啸峰,你轻点呀,婶可不能一下就习惯这么大的家伙事儿。”
话虽如此,身子却自动的前后扭动起来,胸前的俩炸弹不时的撞在张啸峰的脸上。
这架势的确是省力,还能蒋家伙事儿全数没入,张啸峰长长的吸了口气,双手不停的晃动着李红艳的大白定,嘴巴则时不时的咬向她雪浪翻涌的一对炸弹。
李红艳死死的抱着张啸峰,雪白的大白定一阵猛摇,啊地一声身子一阵猛颤,低头咬在了张啸峰的肩膀上。
草你娘哎,老子可怜的肩膀啊!
张啸峰心里叫苦不迭,你舒服就舒服呗,为啥非要咬咱一口,心里发狠,双手连续催动着大白定,最后关头一个突刺,家伙事儿稀里哗啦的把滚烫的东西全数喷了出去。
……
夏日的午后,炎热消退,岭外还吹着一阵阵微风,送来一阵又一阵的稻草的味儿,间或还可以看到长满绿草的山坡上有李群在低头啃着青草。
放李女娃则拿着鞭子躺在草地上哼着不着边际的调子。
“还是小时候好吧,无忧无虑。”
他们选了块草地坐了下来,李思嘉指着远处的女娃,悠悠的说道。
小时候他们都放过李,那时候的他们也是无忧无虑的,早上一起出发,傍晚一起回来,童年的道路上总是撒满稻草的香味和欢歌笑语。
“嗯,如果你难过,就哭吧。”
看着坐在身边的李晓丽敏,张啸峰忍不住拨了拨她那凌乱的头发,仿佛一时之间回到了相爱的时候,他有点难过。
一两年之前,他们恩恩爱爱的时候哪里曾想到会走到如今的这种地步,真是造化弄人啊,他们的相恋,让他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而他不经意间的报复,却又导致了她家惨遭重创。命中的劫数,他们无能为力。
“我恨的是,那贱人,竟然就这样离我而去。’李思嘉恨恨的说道。
伸手抓了颗狗尾草,李思嘉放到牙齿间,咔的一声咬断,仿佛那咬的不是狗尾草,而是她的男友麻子的脖子。
“薄情寡义之人,不提也罢。”
张啸峰一开始就讨厌麻子,知道麻子弃李思嘉而去,也是恨得咬牙切齿,可又有什么用,你恨不恨都没有用,人家是官二代,离开了李思嘉,他会继续去找别的女人,对俞他来说,只不过是换了中口味而已。
“也许是我错了,我以为他是爱我的。”李思嘉想哭却终究没有哭出来,“原来只是爱我的身体,我竟然被他抛弃了。”
“算了呗。”
张啸峰本想搂过李思嘉,让她伏在自己的肩头哭一哭,可手伸到半空想了想放弃了,他们,也许已经回不去了。
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他也不是以前的他了。
曾经相爱,都不能在一起,现在只剩下情欲了,这样的两个人还能走到一起吗?
“我想,回去学校吧,这里我的呆不下去了,你看,都是些什么人呢,我爸还是乡长的时候,他们天天跟孙子似的往我家跑,现在我爸倒了,想找个人帮忙都避开了。”李思嘉忍住悲伤,也没有向张啸峰靠过来。
“也不用这样吧思嘉,人生本就是大悲大喜,大起大落的,你看我,那时你离开,我死的心都有了,可现在不也都熬过来了。”张啸峰安慰着说道。
其实张啸峰知道李思嘉比自己还懂得道理,只不过是一时伤心而已。
“那你说我在这里还呆得下去吗?”李思嘉反问道。
“我们村做戏了,至少要看完戏才走吧?”张啸峰也觉得有点无话可说了。
“看戏?呵呵,你不觉得我家那才是好看的一出戏吗?”李思嘉一声冷淡的笑说道:“再说这年头还有谁看那戏,那戏不是做给死人看的吗?”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张啸峰听了不觉有点气结。
“不是给土地公做的戏吗,那什么赵公、李公,不都是死人吗?”李思嘉依旧很不屑的口气,把村里千百年的习俗都给侮辱了:“现在城里人看片了,谁还看戏呢,就你老土。”
“思嘉,你不该这么说咋乡下的习俗。虽然现在的年轻人不爱看了,但那毕竟是祖宗们留下来的传统习俗,而且那习俗没什么不好,是乡下人少有的娱乐活动之一。”张啸峰也有点不高兴地说道:“城里人又看得啥片呢?”
“不读大学老土了吧,现在兴着看A片,比以前小镇上放的三级片刺激多了。”李思嘉一副无谓的样子。
“女生也看?”张啸峰一惊,问道。
“为什么不能看,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我跟你说,我们宿舍八个女生,有时候都围着一起看呢,脱得只剩内内,那场面可刺激了。”李思嘉似乎完全放开了。
“靠,大学这么开放,这些女人还得了,看片子想了怎么办?”
大学的女生原来都这样啊,张啸峰越听越吃惊,第一次了解了女大学生的生活,还有点小小的兴奋呢,听她说大学的生活许是对自己不能上大学的遗憾的一种补偿吧。
“还能怎么办,有男朋友的找男朋友解决,没有的用手解决呗。所以现在的校园里,每到晚上,到处可听到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那早不是什么读书的圣地了,已经变成了年轻男女寻乐的花园了。所以,我也被这染缸给污了。”李思嘉凄凄一笑说道:“我宿舍里,最疯狂的女生,挺漂亮的女孩子,口味可重了。
一学期换了六个男朋友,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帅的丑的,各处一个,一周只有一两晚在宿舍过夜,还到处说要尝尝不同男人不同的滋味。“
“这都啥大学生活啊,太疯狂了吧。怎么不再加一老一小凑够八个啊。”
几乎闻所未闻啊,张啸峰震惊不已破口而出。
这一年来,他听过的风流韵事不少了,但是不管是银棍福伯的,还是银魔老六的,还是搔人李雪兰的。
竟然都没有李晓丽敏所说的这女生的这么疯狂,就连老六这样的银棍听了后也会自叹勿如吧?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啊。
“一老一小?”李思嘉闻言一愣,随即说道:“这还真有差不多的事情呢。”
“还真有?”
“嗯,我们宿舍的一个女生就让一个老民工给上了。”
李思嘉似乎完全投入了自己的“演讲”之中,越来越起劲,都忘了她旁边坐着的是张啸峰了。
“靠,这是怎么回事,还真让老民工给上了?”张啸峰惊得差点趴下,蒋福伯的遗憾,竟然有人给完成了。如果李思嘉是几年前去读书,他简直要怀疑那民工是不是蒋福伯了。
“真的,那老民工呢,其实是宿舍里另外一个女同学的爸爸,在学校附近的工地里上班。”李思嘉说着勾魂的媚眼里闪出一丝春光。
张啸峰的那辆白色的宝马来晃晃悠悠地行驶在乡间小路上。
此时张啸峰没有坐在驾驶位置上,却是缩在驾驶席的后面,但他没靠着座背,而是前俯在驾驶座后背上,头就伸过来在侧面,嗅着钱丽芳身上的幽香,那味道,绝了!
“诗嘉,想不到你的驾车技术还不错啊,以后干脆给我当司机好了!”
张啸峰笑得很得意,真的很得意。
想不到一向冷若冰霜的冰美人钱丽芳却真的生生地让张啸峰拐骗上道了。
那日在操场之上,张啸峰用强迫手段摔倒钱丽芳,两个人就那样僵持上了,谁也不让谁,谁也不肯让步。
到了最后张啸峰也豁出去了,你不答应亲我,我就真的不放手,丢人大家一起丢,我一个大男人不怕。
最后无奈的钱丽芳却是不得以只能答应了张啸峰的条件,一个香吻主动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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