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芮听这兔子说苏存把他囚禁了三个月,心里那个吃惊。『言*情*首*发那孩子因为早年被东方雨所害,心性是容易走偏,但说囚禁一个人还有可能,囚禁兔子干什么?
“他囚禁你干什么?莫非你也是找他讨债的?”苏芮心里虽然吃惊,脸上却看不出什么,听语气跟苏存还有恩怨未了。
那兔子闻言,脸颊处的兔毛忽然红了:“那一天我正在跟七里坡的母兔子跳舞,结果他从天而降,不由分说就抓我回去……把我弄了一身湿。后来他说我的尾巴扫的他很舒服,就让我一直摇、一直摇,然后我就一刻不停地跳了三个月……最可气的是去年他不告而别,到现在我尾巴上的毛还没长全呢!”
那到底是恨苏存呢,还是恨苏存不告而别呢?苏芮托着腮想了一会儿,兔子瞧她那眼神越来越怕,生怕苏芮让他跳兔子舞:“从那以后,我就发誓再也不跳舞了……至少不能一连跳三个月……”
苏白忽然出现:“还是烤着吃了吧。”
兔子:“……别啊,三个月不能跳,一年半载的也可以……”
话音未落,兔子发现自己凌空飞了起来。
“带我去那白鳄的洞府看看,不听话我就把你尾巴割下来送给他。”真没想到苏存竟然是个毛绒控,而且看情形也经历过了发/情/期。
兔子在飞剑上收回了那颗乱蹦的心,他瞧着苏芮的飞剑比王萱等人的高级多了,暗想要是遇见那老道,至少这次不用担心被追上了。
有兔子带路,苏芮很快就找到了苏存的洞府。距离洞府还有很远,苏芮就确定是苏存无疑了,因为外面的结界布置手法再熟悉不过。
兔子想提醒苏芮那白鳄布下的结界厉害的很,却见苏芮随意挥了挥手,白鳄的洞府就像主人归来一样立即打开了。
兔子大为吃惊,想到某种可能,看苏芮的眼神忽然夹杂了一分嫉妒。
苏芮正在打量苏存的洞府,见除了一张石**外几乎没有什么别的东西,感觉到背后那灼热的视线,背对着兔子微微一笑:“再看我我就让你跳一年。”
兔子立即倒在地上僵直不动了。
苏白现出身来:“至少走了半年了,气味都散了。”
苏芮嗯了一声:“他去了凉州城,现在可能还在凉州城里。”
兔子跳到她脚边:“你怎么知道?”这洞里石壁光光,什么也没有。
苏芮指着石**边上放着的三棵干草道:“这三棵草是‘石英’‘松蜕’‘仁药’,石英这种药需要把皮剥了才能入药,它的皮不好剥,需要特制的手法,因为不是什么珍贵灵药,所以只有实力雄厚的大药庄才会顾及到这种草药,苏存把这三棵草放在这儿就是告诉我们他去了城里最大的药庄。”
这三棵草就算有人认出来,也不会猜到是这个意思ds;寒门卿贵。
苏芮都把兔子给忘了,冷不防一只手拽住了她。
回头一看是老泪纵横的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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