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场根本就是不分胜负,青爷只是后退两步而已!”
“不错,刚才这小子从头退到尾,不知退的有多少步,青爷退的比他少多了。”
“而且刚才那一棍,青爷要是正对他脑门,绝对能让她脑浆迸裂、当场一命呜呼!”
“青爷也是仁义,对着小子手下留情,没想到他却趁机偷袭,这小子简直太卑鄙了。”
“刚才偷袭了方爷、这次又偷袭青爷,这小子就会耍阴招,简直卑鄙无耻下流。”
“青爷没输、青爷没输,最多不分胜负!”
一见这种场面,虽然有些小弟已经脸红,但华夏大地自古以来哪里都少不了颠倒黑白、溜须拍马之徒,当即一个个义正言辞、声嘶力竭为老大正名。
猴王耿长青得到一个台阶,当即恨恨瞪了苏齐一样,好似真的手下留情了一样:“小子,今次若是生死之战,刚才你已经栽在这里了,老夫暂且放过你,待会再找你算账。”
苏齐剑眉一挑:“那我随时等着老先生,只是待会老先生莫要在手下留情,否则我出手重一些,只怕你已经爬不起来了。”
“哼,老夫有硬猴拳护体,全身上下坚愈金刚、你刚才全力一击,不也没伤到老夫分毫!”
大袖一拂、猴王耿长青冷哼一声,好似他刚才真靠硬猴拳护体才没受伤一样,随即甩脸子回到阵营。
一直沉着脸的赵五方方爷,此刻见有人做了做了伴,当即眉开眼笑暗爽:“老东西,刚才装逼装的这么牛,这会你不也栽了跟头,让你刚才还踩老子装逼,这会你舒坦了吧。”
有时人生就是一场比惨剧。
有谁比我惨,当你找到那个人之后,原本苦逼的心情,瞬间变得开朗起来。
红玫瑰凤眉一挑,拉着身边小姐妹道:“知道黑圈子为什么上不了台面么,整日想着争强斗狠、却又个个输不起、一个个特娘的卑鄙无耻下流,你说谁看得上他们,他们又怎么发展起来。”
韩小雨秀美紧蹙,星眸深处透着厌恶:照这帮人的观点,师父只有输了才对,要是赢了就是偷袭,简直不可理喻。
楼顶小辣椒明月月心头火起,直接再以小喇叭怒骂道:“不要脸的老头、和那个歪曲事实的家伙,无耻、你们太无耻了,我姐夫就不能赢啊,告诉你要不是我姐夫留手,早就将你们打得满地找牙了,还亏你们有脸在那颠倒黑白,恶心死本小姐了!”
“小美女,咱们今日讲的使实力、不讲道德,现在我们兵强马壮、规矩都要我们定着来!”
西门龙不以为意回了一句,随即抱拳道:“七哥该你出马了,去教教那小子怎么做人!”
一提起燕七,众多黑圈子小弟,都是个个双眼一亮,不自觉心生敬意、向往之情。
这位金陵大佬,向来玩世不恭,本来和方爷、青爷一个层次,但却不让人叫他爷、说把他叫老了,硬让大家称呼他为七哥,搞得似乎比两人低了一个辈分,但他也不在意。
他年纪轻轻又武艺高强,对于手下小弟着实没话说,时不时还领着大家做大小保健之类。
而且其与方爷、青爷都交过手,虽然场面是未分胜负,但看过那几场争斗的混混都清楚,明显是七哥技高一筹。
不过这位大佬不爱江山爱美人,对于打地盘之类并没有多大兴趣,一向流连忘返美人堆里。
另外两位大佬年纪大了,这位年纪的七哥又不拼、当年小有野心的西门龙又退出了黑圈子;这也造成了金陵黑圈子,三足鼎立平分天下的太平之势。
“铿!”
长剑出鞘、寒光闪耀,剑身如一汪寒潭秋水、清澈照人之中,又透着一股森然寒意。
“铛!”
燕七屈指一弹,长剑铿锵佐鸣、余音袅袅不绝,他踏步入场、一股秋风吹来,整个人飘飘然如绝世剑客,放声高歌:“翻天兮惊鸟飞,滚地兮不沾尘,一击之间,恍若轻风不见剑,万变之中,但见剑之不见人!”
一步一歌,声音苍凉、悠长,配合剑鸣、那洒脱不羁身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潇洒。
苏齐眸子一沉,不自觉捏紧拳头。
“七哥真特么帅啊,要是老子是个小姑娘,恐怕已经被他这一手迷住了!”
“风流公子燕七,那名气岂是浪得虚名!”
“要是像七哥这样,你说泡多少妞,那不是手到擒来!”
众多黑圈子小弟一见,个个双眸发亮,敬仰中带着崇拜,崇拜中带着羡慕,羡慕中带着嫉妒,嫉妒中恨了爹妈:为什么不生一副好皮囊!
楼顶小辣椒明月月却是双手摆成小喇叭:“我说楼下的那个二货,你别装逼了,你现在装逼装的越厉害,待会我姐夫揍你揍得越狠!”
燕七长剑指天,本自风姿超然,眼角余光打量苏齐身后美女,见红玫瑰妖娆妩媚丢媚眼、心头暗自欢喜,见韩小雨俏脸冰冷微微有些小惋惜,突然又听楼顶小美女来了这么一句,当即一口老血涌上心口,险些喷了出来,当即浓眉微蹙,紧盯苏齐:“我乃燕七,修行三丰祖师所传真武大法……”
“等等!”
负手而立的苏齐突然伸手,一脸诚意问道:“兄台我读书少,你乃、奶燕七,是你叫燕七,还是你奶奶叫燕七。”
啪!
楼顶小辣椒明月月不自觉打了一个响指,兴奋叫道:“姐夫,干的漂亮!”
“小子,你敢拿本公子开涮,那就你休怪本公子剑下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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