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
原本听见有人拔刀相助,凉兮寒心头立时腾起一股希望,待扭头一看竟是那个做菜好吃厨子,立时满腔希望破灭,一颗心向无底深渊沉去。
“小爷天生吃软不吃硬,人小爷今天还救定了!”
靠山在后,南北腰板挺得笔直,反手将柴刀插入腰间:“不过小爷这把寒铁菜刀是用来切美味佳肴的,砍在你这个死变态身上,以后切菜小爷心里都别扭。为了不污染小爷寒铁菜刀,那个苏齐你来搞定这死变态!”
“苏齐!”
一听这个熟悉名字,本来心若死灰的凉兮寒美眸以往,扭头看着那个从黑暗中走出笔直提拔青年,忍不住心头升腾起生的希望,欢喜泪水再度落下。
“苏齐!”
俺生死堂主‘伤’浓眉一蹙,对于门中近来处境他也知晓,更清楚谁让门中陷入此等境地,当即丢下冰块上小美人,转身走出甲字号刑罚室,眸光冷厉凶狠,但却面带微笑、声音阴柔:“哟,你就是那个苏齐,那个让四大金牌杀手、四大长老、以及门主都栽跟头的年轻人。”
“哟,你就是那个暗门生死堂主‘伤’。”
苏齐剑眉一挑,声音尖锐:“伤人的伤,一个残忍、血腥的屠夫死变态,不仅暗门普通杀手,便是金牌杀手、长老都闻风丧胆、头皮发麻的死太监‘伤’。”
其实‘伤’进来不久,苏齐便带着南北潜入,目睹了这位生死堂主刚才所作所为。
原本苏齐还以为小胖南北夸大了‘伤’的残忍。
亲眼一见之下,方知小胖南北口才有限,连这死变态十分之一凶残变态都没表述出来。
对于这种把剥皮都研究如此透彻、还自鸣得意之人,苏齐心中厌恶反感之极。
不过暗门这种高压扭曲之地,生活在这里能正常了才怪呢。
“太监伤!”
这三个字仿佛刺中了伤的痛处,令他脸颊扭曲起来,声音也变得阴测测:“臭小子,我希望记清楚,我不是屠夫伤、不是变态伤,更不是太监伤,我是学者伤,一个研究华夏刑罚的学者,请你尊重我的刑罚专业,否则你会后悔你说过的每一句话。”
“哟,太监二字刺痛你了!”
苏齐剑眉一挑,仰首挺胸、尽展男儿风范:“该不会——你真是个太监吧?抱歉不好意思,我践踏了你作为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但是其实——我是故意的,所以我还要说死太监、死太监,你特么就是一个变态死太监。”
“呃!”
南北、凉兮寒忍不住目瞪口呆,仿佛第一次认识苏齐一样,彻底被这种毒舌惊呆了。
“太监、太监!”
一个个太监,仿佛像针一样刺在耳中、心头,令生死堂主‘伤’的面容更加扭曲,但却眯眼笑了起来,面容现出一抹阴柔冷厉:“桀桀,我明白你什么意思,你一句一个太监羞辱我,你想令我暴怒失去冷静,主动出手攻击你,这样我就会出现破绽,令你有一击取胜机会。的确我现在很愤怒,怒的身体都快燃烧了,但你却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我的功夫以刑罚为核心,越暴怒之下杀戮之心越甚,功力也会暴涨手段也会更残忍。臭小子,你现在要为你刚才的羞辱付出代价,上古五刑之杀!”
五刑是由五行相克而生。
火能变金色,故墨以变其肉;金能克木,故剕以去其骨节;木能克土,故劓以去其鼻;土能塞水,故宫以断其淫;水能灭火,故大辟以绝其生命。
上古时代:夏商周三朝,其中刑罚以五刑为主:墨、劓、剕、宫、大辟。
墨刑头脸刺字图案染墨、为羞辱之刑;劓刑割鼻;剕刑断足,就是砍脚刑罚;宫刑男人阉割、女人幽闭,使之不能啪啪;大辟之刑为死刑,既砍头。
生死堂主‘伤’身如鬼魅扑上前,背负圆盘瞬间弹开,伸出八支三节机械长臂。
一条机械臂尽是钢针,从上方刺向苏齐额头,要实行墨刑;一条机械臂夹着一把明晃晃小刀,直朝苏齐鼻子削去,劓刑割鼻;一下方两条机械臂,一条抓捏斧子、一条抓捏砍刀,直朝苏齐双足砍去,要剕刑断足;中间则又一条机械臂,抡着重重流星锤,直接朝苏齐男人尊严而去,要爆捶施展宫刑;脖颈处也有一条机械臂,挥舞一把短剑而来,要施展大辟之刑斩首。
八条机械臂各有动作,而生死堂主‘伤’则眸子显出残忍笑意,双手虚抱,含而不发。
一时之间,这八爪鱼一样攻击,让南北、凉兮寒看花了眼,两颗心揪了起来。
“兵行天下!”
两只手打人家十只手,即便动作再快,也会应接不暇,苏齐一声长啸施展兵字诀,化作一道影子后退。
“哪里走!”
生死堂主‘伤’好似早已料到这一切,虚抱双手立时推出,一股无形真气排山倒海而出,竟是一位宗师级大高手。
然而他虽做好准备,但兵字诀为九字秘之一,速度之快天下无双,一启动哪还会被人追上。
铛铛铛……砰!
八条机械臂带着针、刀、锤、剑、斧一起落在地上,磅礴真气砰的将三丈外石壁轰的碎屑四溅。
“龙象大力、谁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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