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剑不能移!”
盯着银剑,很有一些传统文化素养龙大少,怒火冲霄咆哮道:“你个混蛋王八蛋,要想依仗武力压服我就直说,别找着没用的蹩脚借口,老子只在《孟子滕文公下》读过‘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从没听过什么狗屁‘银剑不能移’……啊!”
啪!
苏齐反手一个耳光抽过去,再度将龙大少抽的原地转了三圈,眼睑微抬、神情不悦:“连出处你都说出来了,你这是在嘲笑我没文化乱用典故,还是在讽刺我学问少粗人一个,抑或是在鄙视我学历不高没受过精英教育?”
“你到底想怎样!”
一连挨了两巴掌,龙剑飞早已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但眼前这个恨不得大卸八块家伙,却好似远古凶兽一般,让他根本提不起半点战斗意志,只有强打精神压制恐惧,咬牙切齿道:“我们龙家在京都怎么也是一流世家,我叔叔是警察部部长,我是龙家唯一的男丁,代表的就是龙家的脸面,你这样羞辱我你可曾想过代价。我告诉你,但凡今天我在这里出现任何一点差错,不但你、连你朋友、家人,甚至薛琪琪那小婊子都要付出血淋淋的代价,龙家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齐一直面无表情听着,见这货终于停下来,眼睑微抬道:“还有么?”
“呃!”
没料到这家伙突然阿力这么一句,龙剑飞正待想着如何回答,突然又见一个大巴掌抽了过来。
啪啪啪——
这一次苏齐没有再手下留情,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直接抽的龙大少如陀螺一样原地打转,足足三分钟之后才停了下来,吹了吹发红手心,不屑道:“我最恨别人威胁我,而且还是你这种二世祖,自己毛的本事没有一点,整天打着家族名号,在外边作威作福欺压良善,遇到一些软柿子,打着家族名号直接碾压过去,遇到一些硬骨头、又特么搬出家族那座大山,想让别人知难而退。你特么也不想想,要不是你们这种货色投胎投的好,没有家族你们算个屁。照你平时这种嚣张跋扈行为,要是没有家族给你们擦屁股,你特么早投胎投几百回了。威胁我是吧?威胁我朋友是吧?威胁我家人是吧?还敢威胁琪琪是吧?继续威胁啊、继续啊?”
说到怒起,苏齐左右开弓,一巴掌接一巴掌,再度让龙大少原地打起陀螺。
只是片刻功夫,原本也算玉树临风赛潘安、一枝梨花压海棠的龙大少,彻底被抽成了一个猪头,脸颊肿胀的犹如发面馒头,双眼只有一条小缝。
“嚎、很嚎!”
从来未受过这种屈辱,从来未被人如此修理过,即便京都那凤毛麟角几人也未如此对待过他,龙剑飞整个人身心都被怒火充斥,眸子怒火熊熊、咬牙切齿、含糊不清道:“有种你杀了我,就在这里杀了我,否则等我出去之后,立刻要你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你个小杂种给老子等着,从来没有人敢如此羞辱龙家的人,你是这世界上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你会付出血的代价、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你会后悔你今天所做的一切。”
“是吗!”
唇角挑出一抹邪笑,苏齐两眼一眯精芒乍现,一字一顿道:“但在我后悔之前,我会先让你后悔,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后悔色迷心窍骚扰我的女人,更后悔今天对我说出这番话。”
“馁、馁想怎样!”
那冷冰冰的声音,带着一股凛然杀气冲入心房,龙大少只觉脊梁骨冒出一层冷汗,一股不可抑制寒意涌出。
“封经截脉、气血逆行!”
一手探出化作漫天指影,瞬间落在龙大少身上,封住其全身经脉、以及一些经外奇穴,苏齐做完这一切,双手背负身后,一脸云淡风轻望着屋顶。
“啊——呜——呃——”
经脉被封住、气血运行被打乱,龙大少立时浑身一颤,只觉一股从未有过痛苦从骨髓、从脏腑、从骨骼、从皮膜、从身体每一个角落传来,好似蚂蚁在皮膜中啃噬、又好似有人拿针管在抽取骨髓,又好似有人在捶打五脏六腑,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苦,让他全身痉挛、身躯如虾米一样躬起,同时双眼暴凸、五官扭曲,额头豆大汗珠滚滚而落,整个人不停在地上滚来滚去,嘴巴长开到要撕裂,但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发出一些低沉怪异嘶吼,好似地狱中被炼狱之火煎熬的恶鬼惨叫。
一时之间,这个原本仰首挺胸、趾高气扬、目中无人、视平民如草芥的高官子弟,此刻如死狗一样在地上翻滚,原本主宰一切的嚣张跋扈,全都变成了痛苦。
“年轻人,怎么这么经不住考验!”
一扫地上不住翻滚龙大少,苏齐一脸失望摇头道:“不过一个封经截脉、气血逆行,也就比女人生孩子痛个十倍八倍,至于这个样子么。看来还是富家高官子弟,从小到大没吃过我们农村人吃的苦,不知道痛苦是什么滋味。也罢,为了弥补你成长中的缺陷,我今天大发慈悲免费破例让你体验一下痛苦,补全你生命中的遗憾,也让你知道一个普通人一生该受多少痛苦。”
“狗民、救命!”
龙大少在地上翻滚之时,口中不断发出含糊其次求救,但喊了半天没见救兵到来,早已痛的不能自抑的他,立刻拼命爬到苏齐脚下吧,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打算,抱住了苏齐一只脚,呜咽不清求饶道:“芳芳……啊!”
砰!
一听那两个字,苏齐顿时一阵头皮发麻,一脚将龙大少踢开,忍不住鄙视道:“草泥马,你叫谁芳芳啊,就这么一点痛苦都忍受不了,你特么还算男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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