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作为一个功夫高手,他十分清楚他们这种人,要取一个人性命何其容易。
他们都请杀手刺杀苏齐了,若是对方来杀他们怎么办,那些寻常保镖根本没什么作用。
“干什么,那小杂种还能干什么!”
向来气度从容的钱半城,此刻脸色狰狞、恍若足祖上十八代祖坟被挖一样,咬牙切齿道:“肯定在琢磨着对付我们,但又顾及江南会的力量,所以不敢对我们下手。
至于凭借武力刺杀,这个我谅那小杂种也没这个胆子,我的江南令已经用出去,他现在杀了我就是给整个江南会作对,必将面对余永侨执事的无情碾压。
他现在虽崭露头角,但在华夏根本算不了什么,若敢妄自尊大与江南会作对,绝对是以卵击石、死路一条。
这小杂种太可恶了,若不是他让白飞飞、梦娇那两个小贱人做空鸿宇集团一次,令鸿宇集团名誉大损、股东们信心不足,那些欧米财团又怎么会挑上我们下手,我又怎么会变卖家产,被逼到动用掉江南令,离开江南会那座大靠山。
我落到如今这个下场,全是那小杂种一手造成,我与他势不两立,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我要他跪在地上向我求饶忏悔,我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怒斥到最后,钱半城完全咆哮起来,犹如一头发狂野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江南会虽然帮忙击退了欧米那股做空力量,但鸿宇集团依旧出现了大量亏空,需要大量资金来填补。
而银行那些孙子,都是你不缺钱时跪着求着贷款,让他们好赚取利息,一旦你出现任何一点不好苗头,他们立刻千方百计抽贷、然后坚决不放款支持你渡过难关。
而且经过上一次公海之战,又被苏齐败坏名声一次,弄得朋友圈里名声臭不可闻,援手的也没有几个。
是以为了填补亏空,钱半城只好忍痛处理手中一些优质资产,还被人再三打压价格。
一想到自己落到如此这个地步,立时恨极了苏齐。
根本没有想到,若不是当初他想空手套白狼、仗势欺人白拿好处压迫苏齐,又怎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
知道如今钱半城就是个没牙老虎,如今连可以指望的暗门都搭了进去,如今也只能背地里骂骂人撒撒气了,老常面无表情道:“咱变卖的宏星集体、飞跃集团、三明集团股权转让协议、一些名贵古董、字画已经签了,是香港那边一个港商,一共五亿美金全都到账了,但卖家要求临行前见上你一面,想和你交一个朋友,刚乘车进了庄园里!”
“走!”
生气归生气,但多一个朋友多条路,又遇到了一次能出五亿美金这种大土豪,本着生意人的精明,钱半城立刻压下心头怒气,强自打出一副笑脸,转身朝外走去。
两人来到会客厅,便见一个西装革履面色精明中年人人,以及一袭风衣、头戴羊毛礼帽身形,正站在会客厅正中,上下打量中堂那副‘庐山高图’。
“他、他是!”
虽然那人背对而立,钱半城、老常一眼就看出这人有些熟悉,立刻面色一沉,转首看向中年人。
“不好依稀啊,朗威!”
西装革履中年人操着蹩脚普通话赔笑道:“我不喜真正买噶啊,介才是握老板的老板,握只是个搭个桥二姨。骚瑞、骚瑞,中文讲的不忒好!”
“滚开!”
钱半城勃然大怒,狠狠瞪了那位‘港商’一眼,快步走到前去、咬牙切齿道:“苏齐,别藏头露尾了,我知道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想看我钱半城的笑话么,我告诉你即便如今,我的资产仍旧是你五倍之上,你在我面前没什么可优越的,你找人买我的股权、古董字画想打击我,这种手段你用错了!”
老钱拎着那个‘港商’便出了门去,并且悄悄摸出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老钱,你看你这人怎么小肚鸡肠,我在这个时候不计前嫌收购你这些资产,给你大把资金流让你周转,简直比你亲爹对你还亲,你却对我冷眼相对。哎,这么大一把年纪了,你该学学如何做人了。”
苏齐头戴羊毛礼帽、鼻梁上架着一副大大墨镜,脖子上围着一条白色未经,身披黑色风衣,脚踩大头皮鞋,打扮的如一步影视剧中上海滩大哥,转首咧嘴一笑:“还有,我发现你这个人很虚伪做作不说,没文化还爱附庸风雅,你这张‘庐山高图’是赝品,真正的那张在故宫博物院收藏,你还有脸把它挂在会客厅里,知不知道别人来看了都说什么,十有八九会骂你暴发户、傻逼,没文化还爱装文人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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