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齐睡眼迷离应和一声,剑眉却微微蹙起。
拥有皆字秘感知人心,海哥刚才明显说了谎话,神情又有些不自在,肯定不是去谈生意。
但三更半夜又去干什么呢,若是真遇到事情怎么办。
微微犹豫挣扎,苏齐立刻放开精神力,囊括方圆十丈区域,将这个小旅馆全部笼罩其中。
郑大海出了房间,蹑手蹑脚来到柜台,叫醒了老板娘之后,咧嘴嘿嘿笑道:“赵老板,还有没有服务啊!”
胖女人睡眼迷离醒了过来,先给了一个媚眼,随即道:“这大半夜的又开了一天车,你都累的给狗一样了,还想着要服务,就不怕死在女人肚皮上!”
郑大海嘿嘿笑了两声:“年关婆娘回家好久了,我都憋了快一个月了,快快有木有啊!”
“过年大部分都回去了,还剩下两个!”
老板娘刚才也是随口一说,挣钱事情哪能往外推:“有个年轻的、有个年纪大的,年轻的要一百一次、年纪大的武五十,包夜翻三倍,你要那个!”
“当然是年轻的了!”
郑大海不假思索答道:“做一次就行了,我楼上还有个小兄弟呢,你嘴巴严点别说露这事了。”
女老板在前领路哼哼道:“死要面子,谁不知道你们这些老司机什么样子啊!”
“我不是好面子!”
郑大海一瞪眼,喷出一口烟雾道:“我只是不想年轻人也染上这些坏毛病,毕竟他还小呢!这么小就染上这些坏毛病,将来还能有好么。”
女老板也没多说,径直也来到楼上一个房间,打开门便见两张小床一左一右两个女人,一个三四十岁、一个二十左右,全都浓妆艳抹,不停扣着手机。
郑大海目光子在两人身上一扫,抽出了一张小红鱼给女老板。
女老板收起钱,公式化交代道:“一次半个小时,老郑你把握好时间,到时间就算完了!”
“规矩我懂!”
郑大海一挤眼,轻车熟路将女老板推出门,关上房门之后便见那年轻女子已经脱好衣服了。
“嘿嘿!”
海哥上下一打量,立时搓了搓手,也不顾旁边还有一人,脱去衣服摸到那张床上。
不多久不和谐声音响了起来。
“呃、呃、呃!”
精神力笼罩整个小旅馆,对于海哥的生意,如今苏齐是彻底清除了,一阵膛目结舌之后,又有些不解:听表哥说海哥很爱他媳妇,但怎么会出来做这种事情,而且看海哥刚才明明累的像狗一样,但因为心头那点念想支撑,如今这么快变得生龙活虎,着实让人感觉匪夷所思!
“欲望、邪念!”
念叨着这两个词,苏齐想起今天跟车所遇一切:跟车、吃饭、放水、加油、看车,而海哥则是开车、开车、教过路费、加油费、腰酸背痛、疲劳驾驶、靠意志力强撑,交货之后一身轻松、又不自觉想有点放纵。
若是自己是个普通人,或许跟一两年车之后,家里凑钱给再买个车,自己也开始跑运输,而海哥就是自己的人生写照,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机械而又麻木、单调而又重复,今天能够想到明天的生活,这样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但有时活着并不是有无意义,而是一种责任。
每个人都有父母、孩子、兄弟姐妹家人,活着不但是为了自己活着,也是为了他们活着。
是以,有时即便我们明明很讨厌一份工作,但却又能不得不以此而活下去,因为活着才有希望。
而疲惫后的违背道德放纵,又是对重重压力的一种宣泄。
思来想去之时,门吱呀一声开了,郑大海蹑手蹑脚进门,偷偷看了苏齐一眼,小心翼翼上床睡了,不多久呼噜声响了起来,也越来越深。
翌日清早二人吃过早饭,当即来到约定地点,准备在拉一车货物回魔都,以免跑空车赔钱;哪只一看要拉货物,两人顿时一脸懵逼,全都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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