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家主林泉诀脸色阴沉起身:“鹏飞研究过那小杂碎,说他每一次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雷霆万钧,能置人于死地;看来他想对付我们,连我们身后关系也调查了,并且也做出种种应对准备,我们还是有些小看他了,他不仅武道修行一流,阴狠毒辣也不在我们之下!”
“老子不管这些!”
胡家家主胡皋大手一挥,眸子中透着暴怒杀机:“那小杂碎即便再怎么厉害,也不过一个乳臭未干小儿,我不信他有天大的能耐,还能将我所有关系给我破坏了,魏部不支持我没关系,我可以找省的张书记,他虽然不主管这一块,但也是封疆大吏级别,翟南他们不过一个商人,我不信他们敢得罪他,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请他帮忙解决!”
“省张书记!”
林家家主林泉诀、江家家主江昆两眼一亮:
一省书记封疆大吏这一级别,将来有可能在京都入常,甚至有希望登临华夏九五之位;张书记虽不管文化产业,但实际上立足华夏的大佬没谁敢不给他面子,比魏部更说得上话;只要他肯帮忙说句话,搞定网络上点事情也不算什么。
“小杂碎我就不信你连张书记也能威胁,我和他之间可是清白的,我们关系是通过在C省正当投资建立的,我看你特么还怎么搞鬼!”
咬牙切齿低沉嘶吼一句,胡皋面上狰狞冷厉隐去,再度换上了一副谄媚/笑脸:“喂张书记我是小/胡啊,什么你正好要找我,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我一定全力配合……啊——”
“这是什么情况!”
林泉诀、江昆惊奇发现,难兄难弟连求救信号都未发出,脸色就变得煞白煞白,而且身体不住发抖,额头渗出豆大汗珠,好似被吓得魂不附体。
一见胡皋挂了电话瘫在沙发上,两人立刻问道:“胡兄,什么情况!”
“小杂碎!”
口中一字一顿蹦出三个字,胡皋神情惊怒交加,咬牙切齿道:“刚才张书记说他正要找我,有人给他电话举报我在省的八页集团偷税漏税每年数额达一个亿,并且我在省城建的一片商业住宅有严重的质量问题,还有承建那片住宅之时拆迁除了两条人命,那人不但向他举报这个问题,而且还捅到了上面去,张书记给我三天时间解决问题,否则他要发文件采取措施,亲自派人来跨省来抓我。妈/的,这援兵没找到,反而又来了一堆麻烦事,等到这些事情再捅到网上,我胡家算是彻底完了!”
“什么!”
江昆彻底瞠目结舌:那小杂碎是妖精么,怎么每一个救兵都让他摆平了,而且越求救麻烦越大,这果然是谋定后动、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治人于死地。
林泉诀阴冷眸子颤抖,愈发相信儿子当初判断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继续找关系解决,但魏部、张书记都不行,我还能找谁呢!”
愣在沙发上念碎碎一阵,胡皋原地一阵打转,突然看向两个难兄难弟道:“林兄、江兄,小弟是现在祸事临门了,最强大两个外援被那小杂碎给下手黑了,现在全指望你们的关系能量了,现在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们倒是想帮你!”
林泉诀阴冷眸子一沉,面色闪过一抹忧虑道:“但你以为那小子只对付你,不对付我们么?若是我猜的不错,那小子对于我们三家,一家都不会放过。不过一起爆料,会分散网民注意力,所以他现在还没对我们两个开始动手,但基本上证据应该收集好了,只等胡兄事情一过去,立刻就轮到我们两个了。”
一听难兄难弟也可能遇到这种情况,胡皋立时心头有种复杂感觉:好似一个人掉进粪坑之后,突然又有两个人掉下来陪着,立马感觉好受了不少。
“什么!”
早有些预感江昆一听这个判断,立时忍不住心跳加快,整个人仿佛背上了一座大山:“有可能,绝对有可能,我们和那小杂碎是杀身之仇,他险些死在我们手中,报复绝对不会少了我们。而且我们怎么大的产业,哪一个手中没有一些问题,那小子竟然能查出胡兄的问题,就能查得出我们的问题。不行,我要立刻召集手下,在他下手之前把问题找出来、解决掉!”
“慢着!”
林泉诀伸手一拦,神情冷厉道:“自查这个可以有,而且还要联系网络公关公司,在网络上随时进行待命,一旦有关咱们三个旗下公司风吹草动,立刻就让网络水军洗白。同时还要找出那小子让哪些媒体人出手,咱们可以对他们进行收买,同时让他反咬那小子一口,就说我们是被污蔑的,同时反咬那小子一口,让水军开始抹黑他,把他搞得臭不可闻、人憎狗厌。”
“不错、不错,此计甚妙,不但能扭转乾坤,或许还能倒打一耙!”
想想眼下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江昆连连点头佩服老友心黑手辣,旋即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但林兄,若是爆料我们的媒体人死心塌地跟着那小子,不接受我们收买呢!"
“那只有!”
林泉诀只说出了三个字,随即伸手在脖子上一抹。
江昆并未反对,反而咬牙狠声道:“不错,若是那些人和那小子不识抬举,我们也只有这样了,现在堵住他们嘴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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