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把这小子放在心上,刚才见他有如此老实听话,以至于根本都没问他叫什么名字。
只能那个谁谁谁称呼!
“黄先生,做人讲究一个将心比心!”
一见这货反而找上门来,苏齐再好脾气也忍不住了,直接连哥也不叫了,毫不客气道:“我阳奉阴违,难道你光明磊落,咱们各做各的生意,互不干涉互不牵涉,你来让我统一价钱,这个我当时的确答应了,但你却是怎么做的,你转头回去继续卖九块,反而还对人家说我这里十块、十一块,你让我怎么做生意,你这不是摆明了阴我吗?”
“你、你……”
没想到计谋不但被看穿,反而被当面戮穿,自知理亏的黄大军立刻一阵语噎,当随即浓眉一蹙,咬牙狠声、死不承认、倒打一耙道:“小子,你想找事是不是,我什么时候对人说过你这里橙子十块、十一块,你给我找出一个证人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你也不打听打听你军哥是谁,城管办的刘队长我老乡,街道办的李主任我表哥,一直在三黄村这片混的吴哥我兄弟,你信不信今天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四,我立刻让你这摊子给开不了,让你滚回来家种地去!”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这人你把我当朋友,我也把你当朋友;你把我当傻子,我则把你看成撒比,”
一见这家伙竟然想耍狠吓自己,斗过八大金刚、虎王、五虎战将、闯过东瀛手刃过山本野树、斗过三大宗师、灭过暗门、战过绝世高手的苏齐忍不住一阵目瞪口呆,随即嗤笑:“要是你有那个本事,尽管动手把我赶回老家种地去吧。不是我小看你,你若真有哪个本事,也不用在这每日风吹日晒赚辛苦钱了,这条街道也不会有十来个买水果的与你抢生意了。不要以为我年轻,没见过什么市面,就在我面前装大爷,我做大爷的时候,你还在装孙子呢。不服你尽管动手试试,我的确年轻、而且脾气不好,还容易冲动,你想怎么玩我奉陪!”
不想给这肮脏货纠缠,苏齐直接以硬碰硬!
“你、你!”
一见这家伙如此伶牙俐齿,而且还身强体壮,本就是装腔作势的黄大军一阵语噎,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不过作为一个小生意人,他也清楚赚钱什么要紧,至于争强斗狠有个毛用,而且估摸着着小子年轻力壮,真起什么冲突也不一定打得过,当即狠狠甩出一番场面话掉头就走:“小子,今天军哥生意忙,没工夫搭理你,等什么时候军哥闲了,再要你好看!”
“随时恭候!”
看着这个欺软怕硬家伙,又生怕他搞什么什么事情,耽误红尘炼心,苏齐剑眉一挑高声道:“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别自找没趣,和气生财为贵!”
“乳臭未干的小瘪三,给老子拽起来了!”
黄大军听得一阵心头火气,愤愤走到摊位上,恶狠狠盯了苏齐摊位一眼,咬牙切齿道:“等有机会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我就不信你一个刚出道的小子,能比老子生意好到哪去。”
有了明码标价,苏齐发现生意好了许多,一上午下来就赚了三百块,倒让他有些小兴奋。
毕竟以往无论是捣古玩、斗赌、买卖股票赚钱,随手都是数十万、百万、上亿,对于钱财这个没多少概念;而如今这个辛苦劳作钱财,全是自己一分一厘辛苦赚的,拿到手中大不一样,而且花起来也有些小心疼。
这些杂念一闪而过,苏齐便没放在心上,继续一边贩卖水果,一边观察来往人群,揣摩人心观照自身。
而且和顺哥分开以后,苏齐发现一个人看一个摊位,平时倒没什么,想上个厕所真头疼;不过好在他精神强大,对于身体操控精细入微,普通人的吃喝拉撒,短时间内可有可无。
忙忙碌碌一天,直到十点街上清冷起来,苏齐急忙收拾了摊位,将东西装到顺哥的三蹦子,拉着向顺哥仓库走去。
由于生意才起步,是以三蹦子、仓库都顺哥赞助的,不确定红尘炼心要待多久,是以苏齐也没置办这些家伙打算,钱什么不是问题,主要是麻烦。
“阿隐,也收摊了!”
陈三顺也在此时收摊,一见苏齐回来,帮忙卸放东西同时,随口问道:“第一天收货怎么样,听有人说你和黄大军起了一点冲突,究竟怎么回事?”
“顺哥,也没什么!”
苏齐当下也不隐瞒,直接将发生事情说了一遍:不过发现黄大军阴谋诡计,解释成听顾客说的。
“黄大军那孙子,就会搞这些上不了台面东西!”
陈三顺听了前因后果,忍不住唾骂道:“那孙子本来就和其他卖水果的不怎么合群,想法设法想把其他卖水果的搞掉,好让他的生意好一些。平日拼命巴结老刘、老李、老吴他们三个地头蛇,想挤兑其他东门其他卖水果的,不过他与人家没硬关系,倒也没人吃他那一套,而且大家都在外边混,他会的那一套别人也懂。也是我今天急着回去摆摊,一时忘记告诉你这些,他要真敢搞事的话,咱也不怕他这些,以后有事随时给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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