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你不去上学了?整天住在医院里就能考上高中吗?”
顾良泉发怒,要是顾暖是个男孩子的话,他早就打上去了。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拿住院当玩游戏吗?”
顾暖在一旁默默的啃着苹果,她知道会有人替她出头的。
“住院!住下去!”
老爷子大腿一拍,下了警告。
“孩子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你一句话都不问,就知道让她学习,我看,这件事不能算了!梁家人欺负咱们一次还不够本是吧,这次我倒要好好看看,这次他们又要怎么糊弄过去!”
在一旁干站着的梁文心一听这话,心里越发的不自在了,老爷子说这话也不知道背着她,这样他心里多少不是滋味。
她拽了拽顾良泉的袖子,然后对着老爷子一笑,“爸,我跟良泉说句话。”
梁文心把一脸怒气的顾良泉拽出了病房,门刚合上,老爷子就差把胡子吹没了。
“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讲的?做事情这么不磊落,这俩人肯定又要整什么花花肠子!”
顾暖坐在病床上啃着苹果,也点头附和着,“就是,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密谋!”
老爷子一听这话又有点不高兴了,他把顾暖刚送到嘴边的苹果放在桌子上,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这孩子,说话怎么没大没小的,不以为我现在向着你就无法无天了。”
顾暖傻笑着凑上前,帮老爷子按着肩膀,“我这不是说出你的心理话了吗,你放心,我这就去给您打探消息!”
说完把被子一掀穿上鞋子踮着脚跑到了病房门口。
透过窗户,门外的两个人对立而站,看不清口型也听不见这俩人在说什么。
顾暖一脸阴沉的盯着病房外,想说悄悄话?得看第三者让不让了。
那她就来做这个听墙角的。
房门打开一条缝,正在交谈得两人没有发现房门口处已经多了一个脑袋。
“就算我二哥家的孩子不懂事,但这是他家教的问题,怎么又扯道咱俩的事上来了。”
梁文心说话声音不大,但句句压底声音,句句说出了她的不满。
顾良泉紧皱的眉头,一张脸上全是无可奈何。
“那又能怎么办?到现在梁靖邦一直在逃避,要是我俩再这个档口结婚,这不就摆明了我顾家柔善好欺负了吗?”
梁文心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用了,她现在越来越怕夜长梦多,梁广仲能答应给她这地产,也能因为这件事把地产给收回去。到时候她手里又没有资本,那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那你想怎么办?要不就先把证领了也行,酒席什么的从简也好。”
顾良泉想也没想直接否决了,“不行,你这几天就先回家吧,等看情况再说。”
“顾良泉,你再赶我走?你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梁文心的声音大了起来,“我是不会同意的!你这让我回去,这不是让矛盾更加复杂了吗?”
顾良泉隐忍到最后耐心已经用完,他把西装一整,语气有点决绝,“在这种情况下,你难道不是应该改跟我一个想法吗?你将来是顾家的人,而顾暖也会叫你妈妈,你难道不应该多为她想一想吗?要是受伤的是古策呢?你是不是早就为他出头了?”
顾良泉说完这些后往病房走了过来,顾暖一惊,赶紧跑回到病床上。
她这一走,没有听到顾良泉的后半句话。
“文心,我做错的太多了,不能再对不起龚雪了。”
梁文心呆在原地,她不敢置信的流下眼泪,颤着声音说,“顾良泉,你这样做,就对得起我了吗?”
顾良泉没有回头,手再把手上慢慢紧握,“对不起。”
顾暖没想到,她爸竟然会说出那些话,在她的记忆力,她一直以为顾良泉是冷漠的,令人难以接触。她今天要不是偷听了,很难想象她爸爸当着面说温情话的样子。
虽然这里面还有她不知道的意外,为什么爷爷会说这是梁家欠顾家的,难不成在很久之前两家并不怎么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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