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开我!”刘慧清再没有起初的嚣张气焰,如同一只落汤鸡一般,苦苦求道,她后悔万分,早知道赵越在这里,她才不会去惹叶紫。
赵越阴冷看她一眼,朝岳海徐飞招了招手,岂有那么容易放过她?
岳海徐飞立即将刘慧清按了进去,刘慧清措手不及地喝了几口咖啡,呛得嗓子生痛,她痛苦不已,拼命挣扎,将咖啡全部溅了出来,岳海跟徐飞被溅了满身的咖啡,他们揪住刘慧清的头发,揪了出来,哗哗给她两个耳光,怒骂:“贱人,动什么动!”
吴方方被吓得瑟瑟发抖,她们这些官家小姐在商界和黑道来说根本什么狗屁都不是,只能任人鱼肉罢了,刘慧清啊刘慧清,我早就劝过你了,你不听,现在你自己遭殃就算了,还要连累她,真是愚蠢至极!
刘慧清被打了两个耳光,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来不及喊痛,就再次被按进了咖啡桶里,新鲜的空气立即变成一股呛人的烧焦味儿,喝了几口咖啡,呛得她嗓子生痛,让她难以承受,几欲断气。
如此反得了几次,刘慧清已是奄奄一息,叶紫已经没有看下去的兴致,她对赵越说:“算了,让她走吧!”
吴方方大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赵越朝岳海徐飞扬手。
岳海徐飞立即将刘慧清揪出咖啡桶,狠狠摔在了地上。
刘慧清整个人像狗一样摔爬在地,痛得她差点没死过去,四周围满了人,个个幸灾乐祸地看着她,让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刘慧清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凌晨赞赏地看了赵越一眼,还算做了一件让他看得过去的事情!
赵越对叶紫说:“走,我们换个地方玩。”
叶紫和凌晨相视一眼,跟着赵越离去。
“慧清,你没事吧?”他们走后,吴方方冲过去扶起刘慧清。
刘慧清恼羞成怒地推开吴方方,气极败坏地骂道:“滚开,不用你假惺惺,刚刚你干什么去了?现在来假装好人,胆小鬼!”
吴方方气极,这件事情明明就是刘慧清不对,她险些被刘慧清连累,她没有怪刘慧清,还扶她已经仁至义尽了,她竟然狗咬吕洞宾,简直是不可理喻,吴方方站起身,甩头而去!
刘慧清气得拽紧拳头猛地捶了地板几下,又是一个贱人,她绝对不会放过她们的,见四周还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刘慧清爬起来大骂:“看什么看?”
“活该!”众人鄙视着,骂骂咧咧地散去。
刘慧清气得差点没吐血,心里更是怒恨交加。
赵越和叶紫凌晨三人在另一处店里吃了些东西后,便先后回家了。
接下来的几天,叶紫都在忙工作,起早贪黑,没日没夜的,只知道郑可欣的事情仍旧闹得沸沸扬扬,但守在郑家和郑氏的记者早已失去了耐心,随后散去,将郑可欣的事情又是一通添油加醋,把郑可欣骂得体无完肤。
郑豪邦气得连床也下不来,江琴骂得嗓子都哑了,却也无济于事,郑可欣也生气,但她已经冷静下来,知道生气根本起不了半点作用,所以趁机出去,动用一切可以用的人脉和关系,终于让她有了救出雄瘸子的办法,但这其中要付出的代价自然也是惨重的,可是她并不在意,只要救出雄瘸子,弄死赵越,她什么样的代价都愿意付出。
这天,郑可欣准备去公司上班,接到了凌晨寄过来将她驱除懂事会的文件,以她名声狼藉,损害凌氏利益为由,将她的股份转变成了损失费,赔给了凌氏,意味着,她从凌氏被扫地出门,净身出户了!
郑可欣气得要发疯,凌晨简直太过分了,她出事的时候,他不帮忙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要落井下石,这种没良心的男人,她当初怎么会爱上的?她真是瞎了眼!
她不是那般轻易认输的人,立即花大价钱,找了许多有名的律师,要告倒凌氏,但律师都说她根本就告不倒,让她算了,郑可欣当场晕了过去,江琴把她送到医院,竟然发现郑可欣怀孕了,郑可欣惊诧,她根本就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什么?
经过三重打击,郑可欣一瞬间憔悴了许多,连床也下不来了,因为怀孕初期,郑可欣做过多次剧烈运动,情绪波动也极大,且消极颓败,这天半夜,郑可欣就流产了。
从手术室出来,医生告诉郑可欣,她再也无法生育,郑可欣痛哭不已,江琴也哭得死去活来。
郑可欣心中的恨意如同洪水一般汹涌不绝,她拽紧拳头发誓,赵越,凌晨,叶紫,她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得知郑可欣的事情后,叶紫只是淡淡一笑,什么也没有说,田一一倒是十分激动,大骂郑可欣活该,又把郑家祖宗十八代请了一遍,才身心愉悦地前去工作。
凌晨得知消息后,想到了牢里的乐小雅,这天下午,他开车去了警察局,见到了乐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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