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了茶盏,喝了几口,知错似的笑起来,“好好好,你说的是,是朕又多疑了。唉,没办法,人有时候就是很矛盾。明明想把位子让给一个人吧,又不喜欢他太着急继位,总有一种儿子继位父亲遭殃的不好感觉,真是令人头疼。”
“你看你,可真是自找罪受。好了,别想这些了,回头你召见几个大臣交代他们多操点心也便是了,累坏了身子,我还得照顾着你,要累坏我的。”
“怎么,你身子还是那么弱吗?”赫连战忙拉住云夕的手,关切道。
云夕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心口:“早些年心事重,多愁善感的,又被你猜疑来猜疑去的,连咱们的儿子你都不待见,便落下了这心病。纵然我医术不错,也是无可奈何,只盼着以后别再有什么事情刺激我。”
“你放心,我已经劝服了阿锦让紫翎回去,明日使臣就进宫来,想必要不多久,紫翎便回紫赢了。到那时,阿锦就能专心朝政,也有时间陪你了,你也就不用觉着孤独无依了。”赫连战柔声安抚着她。
她点了头,抱着他的胳膊依偎到他肩上,柔声感谢:“阿战,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依旧这么忍让宠爱,以往是我太过倔强,揪着你给我下药一事埋怨着你,如今我也想开了,有你和阿锦在我身边,我真的很知足,很知足,所以,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把我们失去的二十年,都给补回来。你说好不好?”
“下药?什么下药?”赫连战疑惑不解。
云夕一怔,随即道:“都过去二十年了,不提也罢。”
“二十年……你是说新婚夜?”赫连战却是不愿意避讳这个问题,追问道。
云夕点点头,脸颊绯红,“哎呀不提这个了,我给你揉揉太阳穴减缓疼痛吧。”
“不是,我从来没有给你下过药……”赫连战皱着眉头,仔细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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