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为财,也不可能是为命,又没仇,那要么是那主人自大不许他人不听话,就是……为色?”紫翎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难道她打扮得这么朴素,脸上还故意点了麻子,也有人看出她其实是个美人了?
瞧紫翎那神采动作,赫连铖忍不住笑,“要真是为色,也肯定是我。上午经过小镇子时,你们没看到有多少女人盯着我捧心吗?”
“分明是看我好不好?想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明艳高……”
“啪”,自恋的男人被他家妻子一掌拍头顶,给按到水里去了。
“昨晚……我,洗澡的时候……好像……”
“噶?”几人齐齐惊讶,看向吞吞吐吐红着脸仰着头回想的秦鸿。
天呐,这是怎么了,连这木头也会自恋了?秦澈想。
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有道理的,以后应该多带夫家弟弟见见个性独特的人。夜笙歌继续吃烤鱼。
秦鸿昨晚洗澡了?我叫他去洗澡的时候,他不是说太累不洗了吗?敢情是害羞?赫连铖想。
紫翎……紫翎想象太丰富,脑海里直接出现了秦鸿沐浴的可能的画面,于是乎,脸红心跳不自觉做了花痴状。
“噗通!”紫翎被赫连铖给拉湖里了。
敢拴着他家太子殿下为她守身如玉日思夜想的,岂能再去垂涎别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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