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让他走便是。你去洗洗脸,我跟他好好谈谈。”
赫连依依咬着唇偷偷看了周敬一眼,听话的去了,希望锦哥哥能够马到成功。
走进屋,关上门,赫连锦苦笑,望着有些疑惑的周敬,叹了口气,“还是算了,看着你们分开,我心痛。”
他本人已经饱尝分离之苦,方才亲眼见着依依哭的那样心伤委屈,真的是于心不忍。
周敬笑的更苦,“你别意志不坚定,会害苦我的,我已经向父皇提出要出宫云游的事了。”
“这么着急?”
“自然着急。因为你已经写信将真相告诉了紫翎,紫翎定是心情好许多,秦鸿他们也就不需要用游山玩水来哄她开心耽误路程。是以,我总是得加紧计划的。现在可好,你说不走了,只怕要让父皇疑心。”
“说起疑心……”赫连锦拉长了尾音,好半晌才压低声音道:“父皇今日带了皇后去看你,要为你诊治,你说这可疑不可疑?”
“这个……”戴着面具的赫连铧目露担忧。
皇后云夕医术高明,可被她医治过的人,可算得上是屈指可数。他周敬……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布衣宰相,何德何能被她如此怜悯?
是老丞相去信提出的,还是皇上惜才?
亦或是,老丞相把他的身份跟皇后说了?
抚了抚额头,赫连铧撕去了面皮,额头早已有了汗滴。
“只怕是想走也不行了。”他遗憾又忧心,“我只是声称身体稍有不适,怕脑袋糊涂提了不好的见解,这才没有去上朝,父皇便携了母后为我诊治,很明显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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