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笑了下,“究竟是不是?”
“老祖宗您就别逗我了!”天赐纠结道。
琉璃乐得哈哈大笑,“我给你展示的这个法门,完全由心所发,就算是你,也能学,可惜你……看起来悟性不太够啊。虽然我也只是刚学会一丁点皮毛,但我试着给再你说一遍,能不能明白就看你自己的了。”
琉璃说着,把自己长了老年斑的手伸出来,“你看,这是我的手。”
天赐借着灯光认真的看,可一转眼,那手变得细嫩柔滑。
“这也是我的手,天赐,你说说看,哪个是真的?”
“呃……”天赐挠挠头,猜道:“前一个?”
琉璃笑着摇摇头,“错了,两个都不是真的,都说了不要用眼睛看。我再问你,你觉得火是怎样的东西?”
“火?暴烈,不能靠近,很灼人。”天赐想了再想,又补充道:“火大概是很疯狂的东西,一烧起来,不把自己烧成灰就不罢休。”
琉璃又是摇头,“你所看到的也是火的表相。你只看到它暴烈,为何却没发现它燃烧的持续性?只看到它灼人,为何不想它必须保持心中的高温,才能给别人带来温暖?
你说它疯狂,在我看来它却很安静,一直都在安静地付出,安静地发光发热,就算将自己烧成了灰,也无怨无悔,从不会大喊大叫的向人表功。”
见天赐依旧迷茫,琉璃想了想,又从其他角度启发他道:“给你说个简单的,天赐,你觉得金盛世他们家的问题,究竟是谁的错?”
这回天赐聪明的谨慎道:“看起来,似乎都是那芙氏没有妇德,但其中应该还有其他原因。”
“这次倒是比葫芦画瓢答得不错。”琉璃说着又笑起来,“在你看来,是否觉得芙氏的婆婆很可怜?”
天赐点点头,“一个老人家,被儿媳妇变着法子的刁难,当然可怜。”
“芙氏当初怀孕,她婆婆怀疑她怀的是个女胎,就以此为借口,为金盛世买了个小妾。有些女人怀孕的时候,性子会变得古怪。这完全是出于保护自己孩子,还有稳固自身地位的天性。芙氏在此之前,完全是个小媳妇性子,但在这件事上,却趁着婆婆串门的机会,把那小妾卖去了青楼。
后来芙氏更是为此和婆婆起了冲突,两人吵起来都失了理智,芙氏被她婆婆推倒在地。原本她的孩子还能保住,但她婆婆却眼睁睁看着她流掉了孩子,更是狠毒的对她说,赔钱货没了,正好给孙子腾地方……”
说到这里,琉璃停顿了下,“但想不到,那却是个男胎。更巧的是,芙氏的父亲在此后,成了金盛世的顶头上司。
芙氏有了后盾,又因为孩子的事受了刺激,恨她婆婆入骨。至于金盛世,他在这场闹剧里,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他没尽到自己作为丈夫的义务与责任。
不但没有在关键时候保护好妻子,还因为自己的私欲,十分自私的对妻子不管不顾。在母亲和妻子发生矛盾后,更是隔岸观火,直到这把火烧到他自己,他才开始着急。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金盛世与他的母亲,现在所受到的折磨,都是他们咎由自取。当然,他们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甚至不认为自己有错。所以这一家人,才会始终都过得这样痛苦。天赐,你说,若你碰上这么件事,如何解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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