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云的脸刚好贴在他的胸腔上,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闻着那浓烈的男人气息,她悄悄地深吸一口气,紧紧闭上了眼。
洛昙云,勇敢承认吧,你是不是早已经跌入了这个男人的情感漩涡里?
进门开灯,萧楚睿将昙云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别动,我去取冰块。”
看着他去了厨房,昙云这才坐稳了身子,打量起这个地方来。
从里面看,是普通的三居室的格局,并不是很大,看起来还没有她家一百四十余平米的面积大,但是装修得却格外时尚,不管是墙壁吊灯,还是家具格局,都以田园风为主,淡淡的绿色和白色,看起来格外清新。
虽然房间里各种家具都齐全,但却异常整洁,看不出有人居住的痕迹。
“好久没人住,好在冰箱里还有几块冰。”昙云正在猜测着这是谁的地盘,萧楚睿手里拿着一袋冰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地方啊?”
“来,把鞋袜脱了。”萧楚睿仿佛没听见她的问题,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径直拿起她受伤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
“我自己来脱。”昙云连忙缩了缩腿,她怎么好意思让他给她脱鞋袜呢。
萧楚睿对她的话不闻不理,手腕上用了点力道,便再次轻易地把她的脚放在了自己腿上,小心翼翼地帮她脱掉了鞋袜,用温柔的大手掌轻轻地拍打了几下她已经微微肿胀的脚踝,再把用毛巾包好的冰,放在了扭伤处。
“嘶——”虽然隔着毛巾,但突然袭上来的凉气还是让昙云的脚条件反射地缩了缩,嘴里轻唤出声。
萧楚睿扭头看了她一眼,声音柔柔地说:“适应一下就好了,呆着别动,我去找点东西固定住。”
“恩。”她心里一阵感动,乖乖地点头,按住他做的简易冰袋,看着他几个房间来回走动找东西。
虽然从上楼到现在,他没有歇一口气,但这一眼,昙云还是看到了他额头上渗出来的细细密密的汗来,眸子里可能也因为身子发热,泛起了点点赤红。
眼前这个温柔的男人,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高高在上的霸道领导吗?
听着他在房间的抽屉里翻箱倒柜地找,昙云的视线突然落在刚刚被他褪下的丝袜上,眸光一闪,喊道:“别找了,用这个吧!”
萧楚睿扭头望去,轻轻蹙了蹙眉:“我倒是把这个最柔软的杀人凶器给忘了。”
一条丝袜绑上去之后,冰袋还是有点松散,昙云麻利地撩起长裙,翘起另外一条腿,慷慨地说:“这个也用上吧!”
萧楚睿扭头看去,两条白皙细嫩的长腿完全一起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顺着她修长的腿往上看去,及踝的长裙被她撩到了大腿上,露出若隐若现的大腿,皮肤好得像刚剥了壳的鸡蛋。
萧楚睿的喉结不由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握着她脚踝的手渐渐松了下来,狭长的眸子蓦地上移,看到这两条诱惑人的长腿的主人,正在傻呵呵地举着腿瞧着他。
看到他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昙云诧异地看去,却瞧见他的眸子不老实地在自己身上游走,眼睛里的灼热似乎在渐渐喷射着火焰。
她心里顿时一惊,后知后觉的她连忙缩回双腿,将裙摆规规矩矩地放下来,遮住了腿。
“好像可以了,不会掉下来了!”昙云局促地低下头,慌乱地整理着坐姿。
“丫头!”
萧楚睿低低地唤了她一声,昙云浑身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激灵,整准备抬眼望去的时候,身子上突然多了两只温热的大手,她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结结实实地压倒在了沙发上。
浓烈的男人气息再次席卷而来,夹杂着那熟悉的淡淡轻轻的烟草味,似乎还有一丝丝浅浅的汗味,瞬间在昙云的鼻翼间萦绕开来,她不自觉地呼吸凌乱起来,但丝毫撼动不了他重重的身子,只好别过脸不敢看他。
这些熟悉的味道就像沾染了戒不掉罂粟一样,让她第一次沾染呼吸上之后,就失去了抗拒的能力,再也没能忘记。
她的耳边是萧楚睿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他就这样零距离地压在她的身上。她无袖体恤外的小披肩本就没有扣子,这会已完全敞开来,露出白皙的脖子和锁骨,以及微微起伏着的身子。“丫头!”萧楚睿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声音愈发低沉,他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娇俏细嫩的脸颊,另一只手抬起来捏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急切的吻一下下落在她的唇上,如蜻蜓点水般温柔。
却让昙云的心一阵阵地颤栗,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
萧楚睿的吻从她脸上移开,狭长深邃的眸子发红,流露出复杂的情愫和浓浓的爱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就像在看一个即将吞入腹中的猎物一样。
这个丫头,工作上一点即通,从不抱怨,私下里却是一个笨笨的迷糊蛋。但却就是这样一个单纯得有点过分的丫头,不经意之间,闯进了他的心,让他再也收不住自己越来越贪婪的心,贪婪到每次见到她,就想拥她入怀,俯身亲吻,狠狠要她!
可是每每看见她无辜的水眸和天然无害的一张素脸,他一次次忍住了汹涌澎湃的念想,不忍心唐突地伤害她。
如今,这个傻丫头终于肯将心交付于他,在好好地疼她护她之前,他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比立刻征服她来的直接,来得真实!
“丫头,做我的女人!”他粗重的喘息着,多少次霸王硬上钩被他生生压抑住,这一次,再也不要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昙云此刻的脑子里早已经溃不成军,软绵绵的身子不需要她开口,他便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你,我,现在还不是你的女人吗?”昙云咬着唇,声音颤抖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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