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不管不顾她,她会积极主动的联系他,没想到她却如此倔强。
他本以为故意制造出来的冷漠只是对她的惩罚,没想到在再看见她的第一眼,便知道了自己多愚蠢。
可是,她在会场上,居然敢低着头打瞌睡!她竟然可以不去看他,让他恨不得从主席台上跑下来将她拎起来,看这个丫头的心到底在想什么,难道真的对他一点都不在乎?
而自己却不由自主地想往有她的方向看去。
明明想她念她,恨不得把她每天装进口袋里,在开会枯燥的时候,在听汇报听到无聊的时候,在任何一个脑子里突然出现她的时候,便把她再从口袋里拿出来,即使悄悄地看一眼她那倔强的小嘴,抑或只是她思想抛锚昏昏欲睡的样子,他觉得自己所有的疲惫和烦躁都会消失吧!
他再也不要这么折磨自己了,每次都以为是对她的惩罚,她这个笨脑袋却根本不知道他的意图,惩罚到最后,他只是让自己更加生气更加挫败罢了!
简直是得不偿失!
“小东西,以后再也不许离开我。”他喘着粗气,看着她的盈盈水眸,虽然是在霸道的命令,却因为声音的颤抖而让昙云觉得深情不已。
“明明是你离开我”
昙云此刻的心里百感交集,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感受他的滚烫缱绻的热吻,她所有的坚持都被瓦解,那在几个小时睡觉之前还下定的要再也不见他、要跟他彻底撇清关系的决心,也早就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她只想心无旁骛地爱他,爱这个总是让她反复纠结却又从来都无法抗拒的男人。
哪怕真的如飞蛾扑火,她也心甘情愿在所不惜!
感受着萧楚睿越来越缠绵炙热的吻,昙云闭上眼,放松身子,双臂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小别胜新婚,一室旖旎。
最后,他终于低吼一声,喘着粗气趴在了她的身上,低头温柔地吻着她的唇。
“几点了?”昙云瞧了瞧厚重得看不到一丝缝隙的窗帘,抓起旁边的被子盖在了他和她紧贴在一起的身上,几乎是气若游丝地问他。
昨夜一夜未合眼,中午就开始补眠,睡得有点头昏脑胀,真的睡得忘记了时间。
“九点多。”萧楚睿捧起她的脸,口里的酒气丝丝喷在她脸上,看着她娇嫩绯红的脸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美好的夜晚刚刚开始,小娘子,我们不要负了这良辰美景才好。”
“都九点多了?”昙云诧异地睁大了眼,自己可真能睡!萧楚睿皱了皱眉,好像对她的反应很不满似的:“怎么?跟人约好了时间要去约会了吗?”
“你怎么知道?伺候完大爷你,我还有很多客人呢,快起来,别耽误本姑娘的生意。”昙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挣扎着就要起来。
“好啊,那为夫今天开始就不用上班了,辛苦你卖身赚钱养家糊口了!”萧楚睿瞧着她赌气地扭过头,两手捏住她的小巴笑道:“如何?”
昙云微微一愣,随即脸上的绯色更浓,她瞥他一眼:“去你的!小心我告你拐骗良家妇女!”
“法官肯定会判是你勾引我的!”他的指尖轻轻滑在她的脸颊,温柔地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深邃的眸子突然变得格外深情。
看着他眼睛里闪烁的碎光,昙云的心里涌起一股股暖流,幸福的感觉再次慢慢席卷而来,满满的,让她忍不住眼底湿润。
她实在不适应如此温柔的他,只好故意冷哼一声,不屑地说:“你以为法官跟你一样,不讲道理,是非不分,黑白颠倒,横行霸道呢!”
“横行霸道?”萧楚睿拧了拧眉,好像是思考了一下,轻轻地点了点头:“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吧!不过,我又怎么不讲道理、是非不分、黑白颠倒了?”
“多的去了!”
“比如?”
“嗯”昙云的水眸转了转:“比如你不问缘由,就把别人无辜的刘扬发配到了新疆!比如”
“无辜?”萧楚睿打断昙云的话,不悦地说:“看来你跟他关系很不错嘛!竟然为那个小子抱不平。”
“我说你这人吃哪门子的醋啊?”昙云嗤笑道:“我跟他就见过一次面而已!你是不是想把我身边的男同事都支走才满意啊?那你还不如把我扔尼姑庵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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