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正全好似看出了爷爷心中所虑,走到爷爷跟前问道“陈叔,难道难道连您都看不出问题吗,这可如何是好啊”
说着,手里的拐杖使劲的朝地上戳了两下,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恐惧和绝望。
爷爷此时也犯难了,坟地也去了,灵牌位也见了,一点问题没有,为何杨家族人会出现这么凶险的灾祸呢。
要知道,能影响一族的人,除了祖坟风水和祖先的灵牌位,爷爷根本就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杨家一族的人遭此大难。
“难道是阳宅的原因?”爷爷喃喃的说了一句,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如果是阳宅出了问题的话,不可能这么多杨家人同时出事,更何况他们根本就没有住在一起,有的间隔很远,也同样有人伤亡。
绞尽了脑汁也没有任何收获,爷爷只得先辞了杨正全,回到了家里,想着能不能从那本手抄本里找到些线索。
就在爷爷走出杨家大门不久,偶感尿意来袭,就奔杨家大院西侧的竹林走了过去,解决完生理问题,爷爷又看到了之前的那座小坟包,之见那座鼓起的坟包,已经被搜刮的很可怜了,就只有水桶般大小,心想,这杨家人还真是缺德,连个坟头都不放过。
骂过杨家人之后,爷爷随意的看了看这片竹林,面积不是很大,百余平米左右,除了四季竹,就没有别的作物了,竹林的西侧是一户人家,竹林东侧的砖墙,就是摆放杨家祖先牌位的房子,北侧是另外一户人家的院墙,在这块地的西北角,有一个一米左右的小胡同,同往另外一条街。
站在这块地向南望去,这块地不是很方正,因为杨正全家朝向的问题,稍有偏向东南,其实,这样的房屋朝向在农村很常见,这样也是为了向阳。
在这样的形势下,爷爷那里还有心思观景,方便完就回了家,胡乱的吃了几口饭,就开始抱着那本破书开始看,这一坐就是一下午,期间还时不时的眉头紧锁,当时我还想,这里面的东西,难道比数学题还难做吗,用得着愁眉苦脸吗。
晚饭的时候,爷爷和奶奶谈起了杨家的事,奶奶说“那老杨家的事还没有解决啊,到底是咋回事,好些年没见你这么用功了,忙的饭都不顾的吃,他们杨家给了你多少钱”
“钱、钱,就知道钱,难道不给钱就不办事了吗?我告诉你,这一次他们杨家要是给钱少了,这活我还真就不干了,这一天天的,想的我脑瓜疼”说完,拿起桌上的黄面馒头就是一口。
“切,给少了还不干?你说说你,干了一辈了,你挣了多少钱,还有脸说”啐了一句爷爷之后,奶奶继续说道“我说老头子,要我说,你就不该帮那老杨家,你说说,这些年他们老杨家都干了些什么,他们的亏你还没吃够啊,你忘了,当时他们杨家是咋对你的,要我看,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你懂个啥,我可不是冲着杨正全自己去的,难道杨家除了杨正全就没有好人了吗,噢,就算是没有好人,杨家那么多孩子,他们难道就该遭罪吗,你说说你,跟了我一辈子了,你咋就个没长进呢”说着,拿着手里的筷子点了点奶奶的额头。
到后来我才听奶奶说,杨正全当支书的那会,正赶上破四旧,爷爷就被杨正全给抓了典型,可没少遭罪,为这事,到现在奶奶还不搭理杨正全。
其实爷爷说的也没错,虽说他们杨家有权有势,有些势利眼,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人,但那也不是骨子里的东西,更何况杨家的那些孩子,爷爷是不忍心他们跟着遭罪,这一点,我还真佩服爷爷。
奶奶又啐了一句道“你好,你好,你这一下午啥也没干,研究出点啥了”
“你别说,杨家这次事大了,我总感觉是有人针对他们杨家,可又想不出谁有这么大本事,不动杨家祖坟,不坏杨家祖先牌位,就能让杨家惨遭横祸,这一定是位高人,如果真是那样,我真就管不下去了”说完,又咬了口黄面馒头。
到现在,爷爷依然是倾向于有人刻意的整治杨家,毕竟他们杨家,在早些年间干了不少缺德事,得罪了不少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