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是你沈家出的奇葩考题,就不让人家用奇葩的方式来解局么?
“雕虫小技而已,但在下过关了,不是么?”苏白衣不禁有些生气。
“雕虫小技?呵呵,那也就是说,你自己承认并无真才实学了。既然没有真才实学,我看先生还是不要再在沈府里面为好。”
自以为是!
苏白衣摊摊手,面对这种人的时候,只能无所谓了。
“苏白衣,枉我平日里敬重你为正人君子,原来你所依凭的不过是些奇巧淫技而已。也怪我余明玉,早没看出你的狼子野心,竟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告诉你,沈小姐不是你能想的!”余明玉几乎跳起来,指着苏白衣的鼻子骂。
沈梅霜一听扯到了自己身上,确实生气了,也不顾四伯在旁,朝余明玉扭过脸道:“姓余的你说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哼哼,梅霜,就是他!”余明玉脸色通红,指着苏白衣道:“这个家伙就会花言巧语哄骗与你,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帮他说话么?”
“我什么时候帮他说话了?”
“你是没帮他说话,可你却一直帮他掩护着。”多日来的积怨一旦爆发,余明玉自己都怕:“他苏白衣如此在沈府肆无忌惮,难道不是得到了你的庇护?
你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
想上课就上课,不想上课就放假。前些日子不知道跑哪里去游山玩水,竟然一走十余天。回来之后不思教授课业,倒跑到后花园和你私会!
不知礼仪为何物,整天想的都是讨好学生,拿来各种食物诱惑学生,嘿嘿!这哪里是沈府的教书先生,这是你们沈府请来的大爷吧。
哼哼,本来我余明玉只是个外人,管不得这许多,但我当初也应聘了教书先生,若是我余明玉在,就不会有这种情况。
余某,失礼了!”
余明玉一口气说完,后退一步站在了沈政身边。
暴怒的沈梅霜发飙了,她不知道从何处捞过来那把苏白衣专用的戒尺,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朝余明玉狠狠的抽了过去。
无奈身为女子,无论力道还是身体的灵活性都略逊一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余明玉退一步躲掉攻击。
“住手!”
沈政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两眼一冷:“都当我不在吗?”
王八之气散开,震得学堂房梁微微抖动。
下面最小的一个小女孩听到沈政的暴怒后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不许哭!”沈政再次大吼一声,然后不满的对着苏白衣,“没骨气,这就是你苏先生教出来的学生?”
苏白衣一直都很淡然,可是听到这句话之后,多少有些怒了。
狗日的,你麻痹都五十多了,朝一个几岁的女孩子吼什么吼?小孩子被吓哭了不正常么,这特么和我教学有毛线的关系,难道我教三岁小孩不要哭?
“沈大人,他们还都是孩子,并非是你的下属。有什么事你冲我苏白衣来,孩子们是无辜的,不管发生什么,我苏白衣一力承担。”
“你?”
沈政脸一黑,“你能承担的起么?”不过声音却小了很多,看苏白衣像竹竿一样傲然的站立在他们面前,便问:“苏先生来我沈家教书,有一段时间了吧?”
“两个月!”苏白衣微眯着眼睛,面色淡然的回答。
“恐怕没有两个月吧……”旁边的余明玉再次露出头,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朝苏白衣指着道:“你苏大先生是个大忙人,不是去余家就是去周家,听说前几天还带着人去春月楼大闹了一场,恐怕你在沈家教书的日子加起来,也没有一个月!”
额……
算的漂亮!
苏白衣心里也默默的想了想,好像是真的哎!
老子这算不算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怎么,不说话了?”余明玉得志更猖狂,从沈政后面跳出来,道:“如此不务正业,沈家子弟全被你这庸才给耽误了,误人子弟!”
这次沈政只是从江西去京师路过家乡所以顺便回来一趟,其实他本是对于归德府最近的变化丝毫不知道,对于苏白衣的认知也是建立在余明玉的诋毁之上。
一听苏白衣竟然出入春月楼**,他的脸是黑上加黑,此刻变的像锅底一样,看着苏白衣冷冷的发笑:“苏先生啊,没想到你还有这寡人之疾,你这是把我沈家弟子往春月楼里教么?”
“四伯,不是这样的!”对于余明玉的断章取义,沈梅霜狠狠的瞪了他两眼,然后辩解道:“苏公子是因为救人,所以才误入春月楼,其中虚实归德府妇孺皆知,四伯只需要……”
“你住嘴!”不辩解还好,沈梅霜这一辩解,沈政的心里顿时涌出四个字:女生外向。
好啊好!
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开始苏公子长苏公子短的帮人家说话了,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死丫头是要将沈家的门风败尽么?
气煞老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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