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悲催的是,某个背部很砍了一条二十多厘米长的伤患,他的伤口才缝了一半啊!
医生被南宫萧麟粗鲁拉走的时候,缝在他背上的细针狠狠一扯,疼得他嗷的一声晕厥了过去。
造孽哟!
安姑娘抚额,无颜见医生,之后捂面弱弱地说,“医生,你先给那个病人缝针吧!”
要是人家的血流光了,那她得多良心不安啊!
医生也觉得那个病患的伤势更紧急需要处理的,可,他的脚步才挪了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他身后立马响起了一道阴鸷冰冷的声音,“先给她看。”
“那个,先生,他的背还在流血……”
“一个大男人,流点血死不人的!”某总裁说。
“……”安初夏的额头再次布下黑线。
她侧着头瞧了瞧那个悲催的可怜人,心中为他默哀,“兄弟啊!您节哀吧!姐我马上就走。”
“那个,其实,我的肚子又不痛了。”
这话,她说得特没底气,从床、上爬起来的动作也有些僵硬。
见过可怕的男人,可就没见过像南宫萧麟这样莫名其妙的可怕男人。
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他的杀母仇人。
“安初夏,你给我躺好了,不准动!”
一声冷喝,安姑娘又被按到了病床、上,她无辜地看向另一张床、上一动不动的病患——大哥,我尽力了。
“怎么了?还有病人需要急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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