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衣领的手突然滑落,语无伦次的安初夏突然钻进了南宫萧麟温暖的怀抱里,用力的箍紧手臂,充满酒气的小嘴巴里说出来的话令人心酸,“我好冷……每次被你们丢在门口当雪人的时候,我真的好冷,冷得都快死掉了……”
“我也好饿,可是,我每次坐上餐桌,你们都会狠狠地瞪着我,我总是吃不饱……”
“你们还把我给卖掉了,你们知道我是怎么一次次死里逃生的吗……”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的良心是肉做的吗?”
殷殷哭泣声伴随着一个个幽怨的控诉,南宫萧麟听得百味杂陈。
起初,他还以为安初夏暗恋那个安正理,但是,听到最后显然不是。
听她这些话,更像是一个可怜的孩子饱受父母的虐待。
南宫萧麟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不是他曾经深入调查过这个女人,他差点就要以为这个女人不是安家的养女。
若说酒后吐真言,安初夏这些话未免太过无厘头了。
可,若她说的只是醉言醉语,那她又为什么会哭得这么伤心?
她没有理由因为一个陌路人的死而失控的不是吗?
南宫萧麟的心头像被塞进了一团麻花,乱糟糟。
才一晃神的功夫,安初夏又开了一瓶啤酒,红艳艳的小嘴嘟嘟囔囔,她猛灌了几口酒后,又吵吵嚷嚷着喊热。
然后,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蛮劲,嗤啦一声就将身上的连衣裙给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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