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示他们今后还会想念他,安初夏将虐人的功夫发挥得淋漓尽致,“诶诶诶,小洒子,你这饶来绕去跟绕口令似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到底会不会生孩子啊?”
“我……你!嫂子!你就饶了我行不行?”萧洒抱头,快泪奔了。
安姑娘无辜地摇摇头,“不行!小洒子,你要知道,我和小麟子是多么多么的关心你啊!你会不会生孩子那可是一等一的大事,那可是关系着萧家的血脉呀,哎哎,你悄悄跟我们说,你到底会不会生?”
“……”萧洒不想说话了。
他发现,无论他说什么那都是被安初夏揶揄的份。
可,沉默也不代表他就是安全的!
按姑娘耷拉下慧黠的眼睫毛,语重心长地拍上了萧洒的肩头,“唉,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问完,萧洒自打嘴巴,嘴贱啊有木有?
果然,安姑娘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她同情地拍着萧洒的肩头(其实为了表达她的关切之情,她是想抱一抱萧洒的,奈何,这里有一个大醋桶在这里,她没敢。)低低地说,“唉,你什么都别说了,我明白!可怜的孩子,回到中国后一定要好好地去医院,要听医生的话知道吗?我听说萧家医院的一个老医生看不孕不育的本事很厉害,你就去找他吧……”
末了,她又重重地拍了拍小洒子的肩头,只差没有说节哀顺变了。
萧洒宽面条泪:“……”
其实,人家只是想抱抱小烈焰,顺便跟他们道别一声的,可是,为毛,为毛他有种送上门被人蹂躏的贱贱错觉?
南宫萧麟的唇角抽了抽,他一直都认为自己的嘴巴够毒的了,可,碰上他家亲爱的,那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他也腾出一只手,同情地拍了拍小洒子的另一个肩头,语重心长的吐出两个字,“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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