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萧麟错愕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这才几天不见啊,这个女人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冷漠无情?
他以为她能够体谅他的!可是——
“你害怕守寡?”
“对!我害怕守寡,我不想守寡!我更讨厌医院里那浓郁的消炎水味。”
安初夏冷冷地看着南宫萧麟,一双拳头握得紧紧的,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有让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溢出来,“南宫萧麟,既然你不能保证给我天长地久的幸福,那么,就这样,我们好聚好散吧!”
“好聚好散?”
南宫萧麟自嘲地扬起唇角。
悲拗在心底流淌,屡屡受挫的心宛如被千万支利剑射穿,鲜血淋淋。
“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好聚过,现在又何来好散?”
他不愿意放手,真的不愿意!
可是,她说她害怕守寡。
他不能保证给她想要的幸福。
那个突然自嘲地笑了,他以为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的,可是,现在看来,他到底是高估了她。
“为什么,沈欢语可以对小雨子义无反顾,你却不可以?”他责问。
安初夏的心被捅了一刀,疼得揪成了一团。
她咬着呀,不让自己崩溃,她狠心地说:“因为,我是自私的!从一开始我就只为我自己考虑,如果不是你痴缠着我,我根本就不愿意和你在一起。”
“……”痛意蔓延至全身。
南宫萧麟眯了眯眼,险些暴走,“安初夏,这是你的心底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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