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长这么大还没有没有这么久没有见到妈妈呢,别说他会哭,就是他也心里难受。
他好想念安初夏啊!
思念如潮,就快要将他给淹死了过去。
窗外的太阳起起落落,他都不知道这几个安初夏生死未卜的日日夜夜里自己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还得这样煎熬多久?
……
充斥着萧晏药水的医院里。
那天萧晏被里萨带去医院后做了一次接骨手术,又躺在病床、上昏迷了三天。
三天后,当他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照顾他的里萨找到安初夏没。
见里萨摇头后,他不顾自己的伤势就要下床去找人,结果里萨好说歹说,乃至于用上强硬的手段才将他困在了床上。
里萨对他说:“老板,医生交代了,你的脚再不好好休养就要废了!以后一辈子都只能坐轮椅。”
萧晏闻言,自嘲地扬起唇角,冷冷地说:“废了就废了。”
比起失去安初夏的痛,肉体上的感官永远不如心伤。
他被迫躺在床上休养,心里始终记挂着安初夏的事情。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里萨,你有跟默克透漏过安初夏的消息吗?”
“没有,按照您的吩咐,那天我让人假冒是南宫萧麟的手下去挑了黑街之后就再也没有和他们打交道了。”里萨说:“老板你说过的,一定不可以让默克知道安初夏和南宫萧麟的关系,我也不敢违抗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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