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酸梅汤,王管家不自由自主的叹气,吃的满足又满意。司南斜眼,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该干嘛干嘛吧。我还是那句话,真心想谈上门来。
王管家无奈的点点头:“感谢款待。”拔腿走人。
老板娘盯着老头的颓败的背影,跟司南嘀咕:“这什么来头?你惹谁了?”司南摇头,不知道,管他呢。
自此司南上午去学习挨打和打人,下午就在家一边做菜一边拍照,或者按照金世安的要求,在小院子里呼哧呼哧的练体能。她现在每周更新一到两个菜式在个人的主页上,以平稳缓慢的节奏。晚上也不出门,要么泡在饭馆里,或者自己回屋看书,司慎之那一大柜子饮食典籍和笔记,司南从头认真翻阅,试图找出线索。日子过得平静又规律,在这风平浪静下面,蕴涵着不知道什么会起来的狂风巨浪。
王管家走后又过了一周,司南正在院里拼命压腿,苹果脸服务员小梅过来喊她:“小南姐,外面来个好几个人,说找你的。看起来怪吓人的,你小心点呀。”
司南把僵硬的腿从枣树上搬下来,甩甩,跟着小梅去了前边。进门看有点方,拍黑社会电影呢,这么一群傻逼。为首的是个四五十岁的男子,方脸浓眉,花白的短发根根竖立,穿着中式对襟盘扣的麻布衫,扣眼里居然还拴着长长的链子,链子另外一头在口袋里,哟呵,这年头还有人用怀表,装逼装的很特立独行。该男子端坐在椅子上腰背直挺,手里盘着俩核桃,发出轻微有节奏的咔啦咔啦声,整个人散发着上位者特有的威严之气。司南觉得眼熟,仔细看,似乎和自己的父亲有几分相像。其余的四五个壮汉,一水儿的黑T恤黑裤子,也不落座,分开站在店里,个个脸色肃杀,跟杀了他老娘似的。
此刻不是饭点,饭馆里没有顾客,倒是把老板和伙计们搞得有点不知所措。
司南脖子上挂着毛巾一边擦汗一边打量这些人。这些人也在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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