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林聪海未能打探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却没少喝,晕晕乎乎踩着棉花就先回了家。望着他一步三晃的背影逐渐消失,金世安又敏锐的四处张望一番,确认周遭都安全,这才送徒弟回了家。
进到司南的小屋,司南倒杯水一饮而尽,说真是不爱喝白酒,喝完老是渴。身体稳当,眼神清亮,言语清晰,哪儿还有醉酒的模样。
“你还挺能喝?”金世安看着徒弟。
“对,一斤老白干放不倒我。天生的。”司南摊手。
“你这发小这是受人之托来探我根底的,这次没探到什么,不知道下次又要干嘛。”
司南叹气,怎么就不能让人过几天安生日子。鬼知道这帮孙子要找的东西在哪儿,找到了又能干嘛,和平年代,总不能靠着一本菜谱就能登基复辟吧。
那你必须要在他们之前找到并且破解这个秘密,这么装神弄鬼,欺瞒不了太久的,一旦发现你不过是虚张声势,后面可能麻烦就大了。金世安分析道。
司南说,我也想啊,但这不是一筹莫展嘛,我的亲爹真是留下了个绝世难题。
俩人沉默片刻,金世安站起身四处张望,他没有像陈凯泽和章立飞那样被满满当当的书柜所吸引,而是异常敏锐的指出,你这屋里的安保系统做的不错,谁给你弄的?
司南说,我自己。我大学是学强电的,这点民用的弱电体系跟过家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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