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闭眼靠在椅背上,一遍遍的回想林聪海袭击她的那天所发生的每个细节,他的表情,他的言谈举止,他的变化……现在想起来,林聪海是带着孤注一掷铤而走险的决心实施暴力行为的,以这么多年的了解,他之所以走这步,无非是没有退路没有选择了,懦弱之人于绝境中迸发出了凶残。结合他母亲身体好转,那最大的可能是他收了人家的钱,也就只能给人家卖命,结果未遂,真是自作孽,虽然不忍,但的确如陈凯泽所说,他死了也就一了百了,司南从此少了一个威胁。
这帮人不但狠而且手眼通天,能在收押期间搞出这么个暴病而亡的结论,本事之大令人肝胆俱寒。我这是螳臂当车吧……希望不会牵扯太多无辜的身边人进来,要尽快想办法找出他们想要的东西,妈的,到底在哪儿,真是急死人了。
陈凯泽看她在闭目养神,以为她睡着了,也不打扰,只把音乐声音调到几不可闻,专心的开车,直到华灯初上,才回到家里,车子在地库挺稳,司南睁开眼睛,目光清亮。陈凯泽奇怪的说,原来你没有睡着啊。司南咧嘴笑笑。
从地库到电梯,陈凯泽都紧紧的搂着司南,目光炽热,额头写着色狼二字。司南东张西望,就是不和他对视,心却越来越慌。进到屋里刚关上门,司南还没拔腿往屋内走,冷不防就被陈凯泽一把摁在墙上狠狠吻住,直吻得俩人大脑缺氧才松开,直到气息平复,陈凯泽拉着她手往里走,说了一句:“一天都在想你。”
司南脸红红,头重脚轻在拉拽之下飘进屋里,魂不守舍的,差点被地毯绊个跟头。她清清嗓子,试图找回场子和面子,努力了半天冒出一句:“吃什么?”
“你吃我,我吃你。”陈凯泽耍起流氓来也别有风度。
司南羞愤交加:“你去吃屎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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