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完毕司南回家打算收拾一番等着造型师上门,然后去Lcy的上流社会派对里踢个馆。大白天的,她把门窗锁紧拉上窗帘,先把两把椅子挪到屋子中间靠在一起,做成稳当的底座,把用来拿书柜里最上层书的折叠梯子拿过来架到椅子上,打开固定好,来回推拉试试安全程度,确认无虞了,方才爬上去,伸手在吊灯的底座旁边摁了一下,咔哒轻响,一块和天花板颜色一模一样的盖子翘了起来,司南把盖子推进去,这才露出天花板内贴着吊灯的线路藏得异常保密的一个小小的保险柜。保险柜被司南接了电路,只要不把保险柜从固定位置下强行拿下,是不会触发电击的。
司南按了密码,又同时伸出左右手的食指放在感应器上做指纹校验,感应器的红色光芒闪了闪,这才听得保险柜门咔哒解锁,她打开柜门,用力捧出沉甸甸的鞋盒般大小的木头盒子。再打开,里面霞光流碧璇珠琳琅,翡翠琼华冷焰袭人,将司南的脸都映上了珠光宝气,原来里面是一些华贵古老的首饰。司南叹口气,亲爹,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先露个富了,您老别批评我虚荣炫耀,我总不能凭白让人打了脸去,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是不行了。数量并不多,但个个都价值连城,司南翻了片刻,找出一个老坑冰种帝王翠的葫芦形挂坠,就它了。又从盒子里翻了半天,找出配套的黄金穿到挂坠的孔眼里,套到脖子上。这才把盒子上下左右仔细看了一遍,薄薄的木头盒子,并不是什么值钱玩意,更像是随便找了个装茶叶的盒子,对照梦里见过的裹着蓝布的那本书的模样,肯定是藏不下。司南不死心,四处敲敲摸摸,细细看了又看,实在没什么机密,这才把保险柜锁好一切恢复原样,从梯子爬下来,把屋里收拾好。再抬头看看天花板确认没有任何痕迹。
说起来,这还是司慎之给她准备的嫁妆,嘱咐她不到山穷水尽不要拿出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将来真要指望这些救急,宁可去找国家的博物院或者大的拍卖行,万万不可轻信于人。司南问过这是哪儿来的,司慎之说是祖传下来的,这份是属于他的,他就留给司南了。
她把挂坠从脖子上取下,抽了张餐巾纸随便一包塞到抽屉最深处,拉开窗帘,蓦然发现,枣树上已经冒出了点点绿意,咦,春天偷偷摸摸就来了。开门去饭馆里看看,施工队基本都撤了,还剩两个师傅正在装可以卷起来的纱窗,老板娘指挥众人擦灰扫地清洗灶具,为开张做着准备。而门外,已经挂起了调幅,是司南写在一张裱好的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小店月底重开张。下方还盖了鲜红的印章,这是司慎之给司南刻的篆体白文印章。
她可不想干活,不然白洗澡了,趁着众人没发现,她溜回自己的小厨房,从冰箱随便找了些东西吃,然后回屋等造型师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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